不止如此,还是帝云覃亲自带她进来的!
这是不是意味着,帝云覃早就知道了阮玉的身份?
帝远清目光晦暗不明地看了眼帝云覃,帝云覃抬头望天,避免与他直视。
虽说帝云覃一直看不上帝远清,但帝远清现在毕竟是家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可不想现在就成为帝远清的活靶子。
许久都没有提及过帝远瑾的名字了,如今被阮玉亲口说出来,长老们一时间有些惆怅。
他们目光复杂的看着阮玉,有挣扎,也有冷漠。
看来,除了帝云覃,其余四位长老都站在了帝远清那边。
这可不是个好现象呐!
“既是瑾弟的女儿,那你便唤我一声大伯吧。”帝远清努力做出一副和蔼的神情。
天知道,他现在就想杀了阮玉!
“大伯?你也配?”阮玉冷嗤一声。
帝远清的脸色从欣慰变成了愠怒,“你……”
“大胆!”三长老怒斥一声,跳了出来,“竟敢辱骂家主!谁给你的胆量?!”
四长老五长老也纷纷散出威压,势必要将阮玉制服于此!
帝云覃抬手,驱散了大半威压。
还有少部分的威压,恍若一座小山般,压在了阮玉心口的位置,难受她喘不过气。
“自然是我给的胆量!”帝远瑾哪里能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受欺负?
他蓦然摘下面具,身上的气势尽数显露!
成功地抵去了余下的威压。
长老们看到帝远瑾后,出招的动作明显僵硬住了。
帝远清的表情精彩的像是调色盘,“瑾弟?”他稳了稳心神,故作惊喜道:“你回来了?”
“大哥将我关在铁笼了十七年,前两日还亲自挑断了我的手筋脚筋,这么快就忘记了吗?”帝远瑾好笑道。
“什么?”最生气的莫过于帝云覃了,他一直猜测帝远瑾的失踪与帝远清有关,可是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残忍!
“瑾弟,你在与我说笑吗?”帝远清脸色难看,他眼底酝酿着风暴,语气里带着一丝威胁:“你失踪的这些年,是我一直在派人去寻你。”
三长老附和的点点头,“是啊!家主为了找你,不知派出去多少死士了。”
“他派出去的死士,是想将我灭口。”阮玉一挥手,地上躺着一具面容与她一般无二的女尸。
她将前因后果大致说了一遍:“这个,是在帝远清的暗道里发现的。暗道里还有铁笼和刑具,是他关押我父亲的铁证!诸位长老不信,可以随我去看看。”
这一番言辞,说的有理有据。
大长老眯着眼,声音里夹杂着几分凉薄:“空口无凭!说不定,是你故意陷害家主!”
“这些伤,总不能是空口无凭了吧?”帝远瑾适时的脱下上衣,露出身上错综复杂的伤疤,有刀伤,剑伤,鞭伤,还有各种刑具导致的伤口。
刀伤剑伤都好说,但是这些刑具的伤口……
长老们一时无言。
帝云覃捏紧了拳头,似是在压抑怒气。
“瑾弟,你就这么恨我吗?”帝远清神色忧伤,“你若是想要这家主之位,我给你便是,何需自导自演?”
三言两语,帝远清就将罪责推卸到了帝远瑾的身上。
帝远瑾的脸色很不好看。
他向来直肠,有什么说什么,比不过帝远清的巧舌如簧。
可是……
“好啊!那你把家主之位给我父亲吧!”阮玉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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