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面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唐婷玉的心里却像五味杂陈一般百般不知滋味,她现在听着林文尧和萧楚的对话,觉得近日皇城忽然下起的雨也有些让她心中更加烦闷了,就像有蚂蚁在她的身体内部轻轻咬了一口一样。
不自觉地捏住萧楚垂在她身边的袖子,听着萧楚还在和林文尧说着不知所云的话,挠着她的心。
林文尧看了一眼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的唐婷玉,抿了一下嘴唇才说道:“所以,我不是很理解你为什么还如此平静地坐在这里,难道等着那些暗处的老家伙们出手吗?”
他说的老家伙指的是朝廷中的很多老臣,其实,在林文尧的心里,老家伙并不只是指老臣,也有可能是年轻一辈的臣子。
“他们若要出手的话便出手吧,如果……”他顿了一下,笑的有些诡异,在有些阴暗的房间内看的更是让人觉得心惊。
“如果他们真的觉得本王会逆来顺受的话,或者说他们在期望这次能将我本王从位子上拉下来的话,那么他们便来吧。”
司狱史被萧皇一道口谕从风口浪尖中解救了下来,却将其中涉及到的人推到了另外一个风口浪尖上,也不知道这道口谕究竟是好还是坏。
本来司狱史处理的这件事就没有处理好,萧皇因为司狱史的位置独特的存在而将司狱史变通了方法保留了下来,这本也不是什么大的事情,只是想要利用起来的事情就不是什么小事情。
于是,在萧皇的口谕传到司狱史的那里之后,藏在暗处的人就开是动手了。
所谓祸水东引,萧楚暂时也就只能想到这个词了,本该由司狱史摊下的烂摊子转到了萧楚这个地方,不知道从哪个地方传出消息说司狱史其实判的并没有错,萧楚的母妃出身并不高贵,但是他还能坐到这个位置,被萧皇所信任,被百姓所欢喜,心里有些不平衡倒也是说的清楚的。
所以,萧楚便直接被莫名其妙地被人推入了漩涡之中,被人所议论。
但是只是这么一件事的话,萧楚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接下来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以不变应万变才是上上策。
宫中那位丽妃的出身从来都是那些老臣不能放在嘴边谈论的事情,尽管他们之中有的人也去过勾栏找过那些卖艺不的姑娘们,但是在他们的心中从那种地方出身的姑娘就是与寻常人家的姑娘都是没有办法相比的。
所以,尽管萧楚在宫中如鱼得水,朝中也有不少的老臣不愿意站在他这边,如今的这件事就是最好的一个借口。
“不过是旧事重提,那些老家伙从来都在本王身上没有好的借口可说。”
似乎是觉得靠着门框多有不适,林文尧便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继续依靠着门边看着萧楚,外面的雨声似乎变得有些大了,看来这场雨又要变得更加大了。
“是吗?不管是黑猫白猫
,能逮到老鼠就是好猫。”
不管是好的借口还是坏的借口,只要能达到目的那便是好的借口,“所以,对于皇帝即将召唤你进宫的事情你想好如何应对了吗?”
皇帝要召萧楚进宫?!在房间中的几人听到这句话之后脸上都有些疑惑,反应最大的自然是唐婷玉,她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林文尧,立即问道:“为何要召王爷进宫?我记得朝拜的时间已经过去了,难不成……”皇宫里出事了?
像是听见唐婷玉没有说完的话一样,林文尧点了一下头,走到徐立和历川中间随意拿起一粒棋子,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那粒棋子就在他的指间忽然变成粉末落在棋盘上。看着粉末落在棋盘上在一粒白色棋子上盖住,他的眼眸中闪过一抹亮光。
“皇宫内出事了,刚刚来的太匆忙,忘记了是谁出事了。”
他转过身看着萧楚,完全不在意历川和徐立像看怪物一般看着他的背影,能将一粒棋子瞬间变成粉末,这样的人身体内究竟藏着多么高深的内力。
萧楚看见林文尧将棋子在瞬间将棋子变成粉末,目光闪烁了一下,多日不见,林文尧的武功又长进了不少。不过,这不是他需要关心的事情,他需要关心的是……
“母妃那边出事了?”
虽然是问句,但是萧楚语气中的肯定很难让人联想到他只是猜测的,随后林文尧的点头表示肯定便将这句话彻底变成了肯定句。
这厢宫中的老臣将他的出身旧事重提,那边皇宫中的丽妃那边就出事了,萧皇要将他召进宫也成了理所应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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