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身边最亲密的人我们要对他们有信心。liang”
或许真是自己想多了,贺连溪试着调整心态,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可容栩离开的背影总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昨天他开了一天会,今早起床号还没响他就起床了。即使他放轻了动作,但她还是醒了。容栩见她翻动着身子迷茫的醒来,帮她掖好被角,对她说时间还早让她多睡会儿。她懵懵懂懂的半眯着眼睛看了眼窗外漆黑的夜色,问他怎么起那么早。
容栩快速整理好自己后告诉她有任务要出去一趟,至于什么时候能回来,他说不准,只能看任务进行的顺不顺利。
和他在一起那么久,也不是没遇到过他出任务,可是这次,贺连溪能感觉到这任务和往常不一样。她问他危险系数高不高,容栩对她向来是在合理范围内据实以告,他说,这次的任务和往常相比,具有一定的危险性。
贺连溪睡意全无,惊得坐起了身,担忧的看着他,“真的很危险吗?”
容栩不想让她担心,可是她既然嫁给了她,那么以后会面对更多像现在这样的情况,她必须要有觉悟,必须要做好心理准备。
他捧起她的脸认真的告诉她:“不管任务的大小,都会具有风险,意外随时都可能发生。作为军人,我们不能因为有风险就不去做,每一个任务都是一场冒险一场博弈,但军人都是敢于博弈的,明白吗。”
容栩拿过帽子递给她,贺连溪接过帽子帮他戴好又给他整了整军装。他在她额头上留下一吻,说了句等我回来,就离开了。贺连溪看他走出门,又飞快的跑到窗边,打开窗户往下看,借着路灯依稀能看到他模糊的背影,由近到远一点点的消失在黑夜中。
容栩走后贺连溪是数着日子过的,每过去一天她就在日历本上画一个勾。当日历本上画到第四十七个勾的时候,谢斯黎的婚期到了。
她们在谢斯黎卧室里刚帮她换好婚纱,贺连溪捂着嘴巴跑浴室里吐去了,她实在是忍不住了。这两天她老觉得累,站着给客户演示程序的时候没一会儿就感觉腰酸背痛使不上力,特别是今早起她就觉得不舒服,想吐又吐不出来。
包羽西跟她进去的时候看见她撑着洗漱台干呕,灵光一闪问她最近是不是尿频尿急总犯累还恶心。
贺连溪干呕过后对她点点头。
包羽西神秘兮兮一笑,看了眼她的肚子说,或许你可以去看一下妇科。
贺连溪看看她,再随着她的视线往下看看自己的肚子,惊讶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或许是真的有了。她返回卧室拿出手机要给容栩打电话,才想起来容栩在执行任务。失落是有的,不过她安慰自己,如果她真的有了,她会和宝宝一起等他回来,亲自告诉他这个消息。
此刻,在边远城市执行任务的容栩正和战友并肩作战。
在达到眼前这个毒品贸易重灾区的时候,他们并没有立即行动,而是经过一个多月严密监控获取最详细的信息,并制定了周详的作战计划,才展开突袭。
他们包围了整个村落,各个出口关卡安置人员,由容栩带领一个小分队进行突击。犯罪分子显然都是老手,在他们突破外围哨卡的时候就警觉到了有人,迅速带走赃物四处逃散。
容栩有条不紊的指挥其他分队动作,他自己则和搭档老周往贩毒头目逃走的方向追去。
越往前面越荒芜,他们追出了村庄跑进森林,寂静的森林里清晰密集的枪声不绝于耳。容栩和老周边追边准确定位敌人,迅速出击一枪致命。就在他瞄准头目准备开枪时,身边的老周大喊一声,有狙击手!伴随着子弹飞出枪体的声音,老周敏捷的将他扑倒。
两人有惊无险的躲过一劫。
容栩在老周耳边低语,“我们分头行动,你负责找出狙击手的位置并且将其消灭,我负责继续追踪。”
老周一把将他拉住,低吼:“单独行动你疯了吗!那是狡猾多端犯罪经验丰富的歹徒,不是你一个人能应付的。”
“可是我们等了那么久为的就是这一刻将其一举歼灭,如果这次让他逃走了,我们还要等多久才能等到下一次机会。”他顿了顿,“你应该明白这次行动的意义。”
“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冒险”他何尝不知道这次机会有多难得,可是他更不会让自己的战友自己的兄弟犯险,“想想你的家人。”他企图用亲情说服他。
容栩愣住了,他想到了贺连溪。可是也就是那么一秒的时间,他拉开老周揪着他衣领的手,庄重又肃穆的下令:“按照刚才我说的做,执行命令!”
老周无奈,拳头一下子砸在地上,眼看着容栩离去。他打起十二分精神专心致志的寻找狙击手,只希望快点解决这边,好赶上去。
容栩弓着身子在森林里穿梭,没多久就发现了他们的行踪,他们一共有九个人,他不能贸然开枪。在追踪的途中他通过联络器请求支援,在战友还没到来之前,他只能不动声色的跟在他们身后伺机而动。
再往前不远就是望月江,看样子他们是打算潜水逃走,虽然江对面有自己的人,但是等他们从对面过来显然时间上来不及。望月江上流和下流都有居民,而犯罪分子一旦进了水混到居民中间,他们就很难寻找了。
分析了眼前的形式,容栩毫不犹豫的开了枪。
“嘭”的一声枪响,惊得一众飞禽纷纷飞离巢穴,而后是一阵阵枪声响起。
谢斯黎婚礼的第二天,贺连溪在白莫青的陪同下去医院检查了身体。化验单上面清楚的写着怀孕十一周,这可乐坏了两人。白莫青笑得合不拢嘴,赶紧打电话通知了家里的老头子,她想告诉好友分享这一喜事的,可是想到胎儿还不足三个月,老人常说,怀孕不满三个月不能对外人讲,因此她压住了广而告之的冲动。
虽然贺连溪昨天已经确认自己真的是怀孕了,但是拿到化验结果的时候,还是激动不已,她和容栩有孩子了。再过七个多月他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她不禁猜测孩子的性别,长得像谁多一点。她和容栩长得都不差,无论孩子是男是女长得像谁,都是很漂亮很可爱的吧。
只是,这一喜悦,不能及时告知他罢了。贺连溪听着手机里提示着,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提示,心里闷闷的,要是他能第一时间和自己分享就好了。容栩,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
白莫青在她身边将她的所有收入眼底。她忙出声安慰贺连溪。
“军人就这样,无论大事小事需要他的时候都不在身边。当初我和你公公在一起时还不都这样,聚少离多的。可是他们是军人,不能像普通人一样时时刻刻陪在我们身边。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安心要好身子等阿栩回来。你放心,等那臭小子回来了,我一定帮你揍他,谁让他那么久都不回来,惹你不开心。”白莫青还比划了几下打人的手势。
贺连溪被她的动作逗笑,她倒是没有怪容栩不在她身边陪她,她明白他身负的职责,只是觉得要是他知道自己要做爸爸了,一定会努力不让自己受伤吧。
容栩出任务不是一次两次,但是她却从没像这次一样如此不安如此担心。她宁愿是自己想多了,可是心底里的感觉无法忽视。当初司延骁出去办事的时候,她也曾有过类似的不安,后来,真的如同她感觉的一样,司延骁真的受伤了,而且很重。每次出现这样的感觉她都希望她的第六感能出现一次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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