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推向厂房的大门,墨靖尧头也不回的道:“把他丢进三号笼子里。”
“墨少饶命,我说了,我已经都说了,你为什么还要把我喂老虎?”
只是,无论他喊什么,墨靖尧都没有回应。
喻色听到了凄厉的声音,可她一点也不可怜那个男人。
新江大桥上人间炼狱般的一幕,比起这男子的凄厉的叫声不知道悲惨了多少倍。
她不同情。
绝不同情。
上了车,离开黑狱。
喻色一直紧握着墨靖尧的手。
以至于车开到一半,墨靖尧终于轻声问道:“吓到你了?”
“没有,对他们,更狠一点都是应该的。”喻色发现,她现在的小心脏接受能力越来越强了。
强的,让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或者,与她懂了医术有关吧。
学医这种,早早晚晚都是要见惯了生死的,无需大惊小怪。
墨靖尧没有回应喻色,只是更紧的握住
了她的手。
这一天,见过了太多的血腥和生死,喻色仿佛一夕之间一下子长大了似的。
至少,她更坚强。
喻色继续请假。
打电话请假的时候,自己都不好意思。
可是把墨靖尧一个人撇在公寓里,她真的放心不下。
詹嫂是管不了墨靖尧的。
墨一墨二也不行。
只有她还敢说他几句,盯着他不要大动作的去用笔电和手机。
所以,她只好请假了。
中午煮了四菜一汤,边吃边听电视新闻的时候,正播放着新江大桥爆炸案的救援工作,断桥上的车与人都已处理,但是掉落到江水中的小车和人,是真的很难救援。
水流深且湍急,对于打捞工作,特别困难。
喻色播放到新闻频道的时候,墨靖尧皱了一下眉头,不过并没有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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