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事实真相是墨靖尧的目光有点冷,冷的让她牙齿都在打颤。
“为什么不说?”墨靖尧的面色冷了。
这一刻,不知道是在对她发脾气,还是对陈美淑。
“擦……擦点药酒就好了。”喻色小小声的。
明明她是受害者,可是此刻在墨靖尧面前,仿佛是她做错了事似的。
下一秒钟,男人转身就走。
“哐啷”一声关上门的时候,喻色还没回过神来。
呃,
是她伤了,又不是他受伤了,火气那么大干什么。
而且,不过是一点淤青而已,真没什么的。
她自己就能医好。
想到这里,她起身去重新把房门反锁上,这才熄了打坐起来。
有墨靖尧的玉在手,她修习半个小时就好。
她真困了。
被陈美淑喻沫他们折腾了一晚上,她真的累极了。
结果,没到半小时,喻色就躺进了被窝睡着了。
手臂上,那块玉老老实实的贴在胎记上,通体舒畅,她睡的很踏实。
迷迷糊糊中,就觉得肚子上冰冰凉凉的感觉。
她翻了个身,可是那冰冰凉凉的触感还在。
喻手伸手就去摸肚子。
却摸到了一只手。
一只握着棉签的手,“谁?”
“别动,上好了药我就离开。”
“哦。”喻色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面前的墨靖尧,脑子里很单纯的就只有一条信息进入,他在给她上药。
然后,她继续睡了。
仿佛,让墨靖尧给她上药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一样。
她跟他,棺材里都躺在一起过了,现实中多一样少一样,她真没当回事。
药上完了。
一只大掌覆到了她的腰上。
喻色嘤咛一声,翻了个身就窝到一个有些熟悉的怀抱里,然后,搂着一条胳膊继续睡。
那睡姿,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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