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卿何去?”
“此去刺秦。”
“何为秦?”
“王既为秦。”
“秦王?”
“然。”
“为何而去?”
“丹有所托。”
“刺之何往?”
“……”
“知死而刺,值否?”
“当值。”
“何为当值?”
“丹有所托。”
“卿非拘泥之人,岂甘因人所托而授首?”
“……”
“卿之剑法,绝世而无双;卿之年华,盛芳而当立;然,何以刺秦?”
“剑法固无双,何人知晓?”
“……”
“年华固当立,可得永存?”
“……”
“轲幼学剑,少得成,浮生二十余载,未曾出鞘,乃何?无敌之故。然,诚如离兄所言,轲已当立,既为武者,因何而立?当必刺之。轲非滥杀之人,亦无意与天下匹夫戏剑,固,只愿杀一人而名天下。此人,非秦莫属!”
“唉,未知何得劝卿而弃?”
“轲之灵魂,永垂而不弃!”
“唉,卿意已决,离不多言。敢问卿何时而去?”
“此刻。”
“此刻?!”
“此刻。”
“嗟乎!不想今日一见,竟成永诀!成就了庆卿,为兄自此天涯何处觅知音?且记,卿得偿所愿之日,离必击筑以贺。”
“谢离兄,荆轲告辞。”
“一路……马到成功。”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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