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合萌叹了口气,看着手中的戒指,默默的端坐在床上,思绪又回到了半个小时前——“如果你答应我,就让我为你戴上这枚戒指。”
邢浩东眼巴巴的望着楚合萌,只等着她一个点头,哪怕摇头也好啊,都是明显的答案。
可是楚合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开口就说道:“等我想好了再回答你!”
说完这句话,她还从邢浩东的手里把戒指抢了过去,然后头也不回的跑回了餐厅。
邢浩东怔怔的蹲在长椅前,无奈的一声笑,挠着头道:“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
而现在,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楚合萌欢喜的一个人在房间里闹腾了半个小时,却还是没有想到回答他求婚的答案。其实这个答案也不难啊,要么答应,要么不答应而已啊!
楚合萌辗转反侧,抱着枕头又在床上滚了一圈,高高的举着自己戴着戒指的手,呢喃道:“如果我现在答应他,可是三年后,我还只是一个卖书的销售员,那我怎么厚着脸皮嫁给他啊?可是如果我现在不答应他,他会不会以为是我不要让他等了,然后他跑去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不行不行……”
楚合萌又垂下了手,狠狠的拍着床,高喊道:“到底要我怎么办啊?”
“喂!”鹤喀敲着楚合萌的门,不耐烦的说道,“大姐,我就睡你的隔壁,这里的房间没那么隔音的。能不能麻烦你,小声一点思考?”
楚合萌嗖的一下坐了起来,皱着鼻头道:“知道啦!我睡啦!”
楚合萌拔下手里的戒指放回戒指盒,借着关了灯,躺在了床上。
门外的鹤喀这才点了点头,打着哈欠朝回走,可是他走了两步,楚合萌又大喊道:“天啊!我到底要怎么回答啊!”
鹤喀的脑袋沉沉的一顿,无奈的靠在墙上,作势想要掐人的样子低语道:“邢浩东,今晚我睡不好,明早我就掐死你!可恶的家伙……”
而到了第二天一大早,鹤喀还不及去掐死邢浩东,就看见邢浩东出现在电视机的新闻里。
楚合萌一脸睡眼惺忪的走了下来,靠着鹤喀的肩膀,慵懒地说道:“早安……”
“你看看这是谁!”
鹤喀双手夹着楚合萌的脸颊,把她的脸移到电视机前,楚合萌眨巴着眼睛,愣愣的这才看清楚,道:“酒店又出什么事了吗?”
“不是。”鹤喀将热牛奶抵到楚合萌的面前,“是叶兰英承认之前误会了你和酒店,现在正在公开致歉呢!”
楚合萌嗖的一下站直了身子,像是充满气的玩具一样,突然飞快的跑了出去。
鹤喀耸了耸肩,喝着热牛奶,悠闲的看着电视机里的邢浩东和叶兰英。
“叶团长这个时候站出来致歉,是知道了谁才是幕后真正的主使者吗?”
记者们的话筒将叶兰英团团的围了一圈,她抬眸看向身旁的邢浩东,嘴角一阵冷笑。她原本想要还楚合萌一个清白后,能保住自己的秘书,可是记者们永远都是刨根问到底的,就算不是邢浩东刻意安排的记者,他们也会穷追不舍的追问。
叶兰英并无他法,如果推托和敷衍能了事的话,她也不想割掉自己的左膀右臂,但是现在看来,必须要有人为此事承担责任,才能息事宁人了。否则,以邢浩东的脾气,她不信他能让韩氏集团置身事外。
她咬着牙,依旧斩钉截铁地回道:“不错,我是查清楚了谁才是幕后的始作俑者!”
“是谁?”
“不是酒店的失职,也不是楚合萌,难道是兰英剧团里面的别人?”
“在这里,我首先很抱歉,是因为的疏忽和过度的信任,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叶兰英郑重其事的鞠了一躬,虽然真相还没有揭露,但是记者们纷纷交头接耳起来,猜想着这个人肯定不简单。
叶兰英直起身子来的时候,楚合萌刚好从鹤喀那边跑了过来。记者会就在酒店外的喷泉池前,周围除了记者,还围观了很多的客人。楚合萌混在里面,朝最前面挤过去。
“所以我不会姑息养奸,哪怕是我的得力助手,做错了事,我也一定会公开真相,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为她自己做过的事情,犯下的错误负责。”
叶兰英供出了自己的秘书,一旁的记者惊讶不已,立刻飞快的速记着。
“请问叶团长的秘书现在在哪里?”
“她后悔莫及,已经向警方自首了。在这里,我很诚挚的再向假日酒店和楚合萌道歉,我收回自己之前的话,恢复楚合萌作为兰英剧团团员的身份,不再将她封杀,希望大家也能原谅我的失误!”
记者们的闪光灯频频快闪,嗡嗡嗡的不知道还在追问什么,楚合萌却怔怔的没有听进去。她完全没有想到,叶兰英最后又会收她为弟子。不过这个想法刚刚萌发,楚合萌对上了叶兰英那双阴沉又冰冷的眼眸,楚合萌心里立刻明白了,叶兰英只是为了更好的折磨自己而已。
不过,也无所谓了,至少有了平台,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记者会结束后,酒店的保安出动,护送叶兰英离开,将记者们都挡在了大厅外。
楚合萌则趁乱混进了酒店大厅,偏偏正好撞在邢浩东的怀里。
“一大早上的,专门来投怀送抱的?”
邢浩东打趣的刮了刮楚合萌的鼻梁,手却在她的红唇前猛地停住了,双眼雪亮雪亮的发着光,死死的盯着楚合萌的锁骨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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