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晴手里所剩已不多。
前世的时候就总听爸爸说,钱不是省出来的,而是挣出来的,所以自己花钱从来没算计过。
如今老天爷看不过眼了,让自己的手里这么紧巴。
爸爸说的对,钱是挣出来的。
要想继续过有钱人的日子,必须会赚钱,赚别人不会赚的钱。
离开绣坊,沈晴哪也不敢再转悠,再转下去,估计手里的银子真要一干二净了。
带上给石头租的书和买的学习用品,匆匆赶回家。
简单吃过晚饭,石头兴奋地抱着他的书和笔墨纸砚回了房间。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还有这么奢侈的一天,可以一下子看这么书。
他也好奇,既然姐姐可以挣来银子,为什么爹娘在世的时候自家还穷成那样,以至于爹都没有银子看病而过世。
细细想来,就是姐姐自落水后性情大变。
也许是上苍看自己姐弟可怜,才让姐姐有了变化,来改善他们的生活吧。
沈晴带了一套笔墨砚和一些纸张回了房间。
她要好好想想,这家餐厅具体的运营计划和实施步骤。
费了好半天的劲,磨出来一些墨汁。
沈晴拿着毛笔,笔尖软软的,这如何写字呀。又将笔放至一旁,出门来到院子。转了一圈,看到那些枯萎的花枝甚是合适,便折了一支,用刀仔细削好。
还别说,削出来的木枝细细长长,一端是平的,另一端削成尖的,跟前世的铅笔一个样,就是没铅。
将这些没铅的铅笔带回房间,蘸着墨汁,勉强也能写字了,就是需要写几下就要蘸蘸墨。
两盏幽黄的烛灯自两个房间里透出许暗芒,使这宁静的小院增添了几分温馨。
沈晴一直在房间里忙着,而她不知,在自已房间对面的屋顶上,隐约可以看出个人影。
那人影在月光与微弱烛光的照映下,越发落寞和凄凉。
餐厅的桌椅五日后才送过来,而陈彩霞的绣坊做的冬衣和椅垫,在第三日便送了过来。
石头看着这么一大堆的东西,惊的下巴半天抬不上。
他不明白,姐姐这是要干嘛?
开酒楼吗?
且不说这大堂面积不够,就算够,旁边就有一家家喻户晓的天下客家,姐姐要怎么和他们抢生意?
而且,那可是瑞王世子的酒楼呀,跟皇家抢生意,疯了不成?
沈晴不理会石头的惊讶,淡淡地看了他一看,见他还没缓过来,走过去,轻轻拍了拍的左肩,说道:
“石头,你以后是做大事情的人,不必在意这些小事。姐姐要做什么,自有我的想法,你安心读书便是。”
石头看了看姐姐,这些只是小事?
好吧,书上说了,男儿有所为有所不为。
也许姐姐说的对,自己目光短浅了。
连收拾带摆设,沈晴自己足足折腾了三天才收拾出个样子来。
看来一定要有个帮手,自己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
前一天夜里,沈晴思索了大半宿,琢磨到底卖什么?
本想着开家快餐厅,像kfc或者大一样,可没有面包呀?
如果自己烤,一没有烤箱,二没有牛奶或奶酪。
如果把面包替换成大馒头,那岂不是成肉夹馍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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