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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2页)

嘈杂的声音让苏稻醒来,苏稻昏沉沉望着眼前一切,她看到身旁两个打架的男人已经变成秃鹰,其中一只张嘴朝她咬来,苏稻赶紧后退,秃鹰焦急的扑向她,千钧一发间,一头猛兽高高扑来,狠狠咬掉秃鹰的翅膀,秃鹰惨叫一声,旁边立即又涌上好几头猛兽,个个红着眼眶用獠牙将秃鹰撕成碎片,羽毛散落了一地。

苏稻拼命喘气,跌在地上半天没起来。她看见没来得及逃走的约莫十来头秃鹰在百头猛兽的攻击下连尸体都没留下,血腥的一幕比电锯杀手还恐怖。

激烈的厮杀不过在一会时间里就被平息,留下的秃鹰全部死亡,可那些猛兽们没有欢呼,他们怒吼几声,立即在头目的率领下,分出一半野兽气势汹汹朝着逃走的秃鹰方向疾驰追去。

剩下的猛兽们望着部落里死掉的孩子和老人,悲鸣声久久回荡在大地上,一直到夜幕降临,依旧没有消散。

昂紧紧抱着苏稻,整个下午都没有说一句话。他沉默的给苏稻找来治伤的叶子,沉默的踹开破碎的木门,沉默的给她烤肉吃。闪烁的火光下,苏稻看见男人突起的肩背处,那两个硕大的包,隐隐在突突的跳动。苏稻眨眨眼,不知道那是火光闪烁的原因,还是真实。苏稻咬牙,小心翼翼探手摸上去,只触碰一下,苏稻便吓得缩回手,很诡异,那两个包很诡异。以前摸起来很光滑很硬。现在却变软了,而且中间凸起一个尖尖,一摸居然微微刺手,苏稻打个寒颤,再也不敢去碰。

男人烤好肉递给苏稻,他站起身遥望远方,那是去追击秃鹰的族人们消失的地方,已经入夜了,他们还没回来。

男人沉默不言,只是默默的望着月亮越来越高。

吼,部落里一个男人怒叫一声,兽化冲出部落,随即第二头,第三头,越来越多的猛兽追了出去。苏稻注意到,那几个似乎一直没有女人,他们都是单身汉。

剩下的男人忍耐着愤怒,但他们必修留下来守护剩下的女人和老人孩子。

夜色深沉,苏稻独自睡在屋里,白天受惊太大,夜里睡不着,她起来几次都看见昂和其他男人整夜站在门口张望。偶尔还能听到他们带着怒气的隐忍交谈声。

约莫凌晨四点多的时候,苏稻被喧哗声再次吵醒。

苏稻忙跑到门口看,果然回来的是部落中的兽人,还有部分女人被救了回来。但是,仍有少部分女人没能回来,也许死了,也许被秃鹰带去了更远的地方。被救回来的女人们在屋前大声哭闹,她们或许在愤怒或许在宣泄恐惧,苏稻深深呼口气,她想起白天的事仍旧忍不住颤栗。

昂终于安心的回到屋子里,他抱着苏稻嘀嘀咕咕说了一堆话,目光虔诚的吻苏稻的脚背,在苏稻困惑的注视下,男人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那个动作,莫名的冲击着苏稻的心口,她仿佛心有灵犀的感到,那是男人的宣誓,宣誓保护她永远不受伤害,永远与她相伴。

苏稻第二天醒来,没有看见男人。她好奇的走出屋子,见其他人都没有外出,想来也是,昨天发生那种事,今天肯定不打猎。苏稻扫视一圈没见昂的影子,反而听到几声愤怒的吼叫,苏稻听出其中有昂的声音,苏稻跑过去,在河边看到了昂,昂站在水里,岸边有几个男人指着他似乎在发脾气,他们愤怒的嚎个不停,昂却立在水中一言不发。

昂看到了不远处的苏稻,昂走到岸边想爬起来,但是昂的半只脚刚落在岸上,一个男人凶狠的将他推下水。昂怒吼一声,男人抡起拳头扑向昂,昂顿时在水中和那个男人斗成一团。

苏稻不明白他们干什么,但是立即有几个女人冲过去将他们拉开,有人指着动手的男人说教,男人却毫不悔改的一直指着昂,他甚至换个方向跑到昂的背后,对那些女人指向昂的背后,异常激动的说了一堆话,女人们好奇的望着昂的背脊,有的惊讶不语,有的在劝慰男人。

昂一声不吭走向苏稻,拉着苏稻回屋。

到了屋子里,苏稻才打量男人的背脊,一夜不见,男人的背脊有了大变化,当真从肉包子上凸起两个尖尖细细的东西,被皮肤包裹尖尖长着,像骨刺。

男人们在部落里休息了三天,第四天首领宣布轮流制,一天出去一半男人就可以。昂这天不用出去,依旧留在部落里。昂和其他男人尽职的在部落周围巡逻,一听到风吹草动就围上去。

苏稻正和其他人编织藤草,陡然听到屋子后的吼声,女人们大惊失色抛出去,苏稻也跟上,那吼声很熟悉,不是其他种族,正是部落的男人。苏稻又看到昂被几个男人围着攻击,其中就有昨天在水边欺负昂的那个。苏稻估计是那个男人煽动其他人攻击昂,但是苏稻想不通,昂只不过长两个包而已,为什么要被其他人欺负?难道他们怀疑昂有传染病?

苏稻看他们打成一团,昂处处落在下风,单打独斗还可以,对付好几个人当然吃力,何况昂本就比别人矮小一些。

不一会昂就挂了彩,鼻子和嘴角渗出血,女人们恼怒的拉开他们,几个男人没消气,在女人拉了一次又一次后才终于放过昂。

昂望着他们走远,漫不经心的擦掉嘴角的血。他看见了苏稻,但是他第一次选择了回头走开,没有走向苏稻。

他回到自己的岗位,继续尽职的巡逻。

苏稻默默的回去编织藤草,她注意到,昂被打的时候,根本没怎么还手。

这之后的第二天,轮到昂出去打猎。昂在黄昏时回来,苏稻看见他有受了伤,这是以前很少见的,苏稻不由自主看向那个攻击昂的男人,那个男人也正好看过来,他眼神凶狠的瞪着昂,仿佛昂就是他的杀父仇人。

昂背后的肉包子长出了肉刺,随着那个刺越来越凸起,肉包子反而慢慢消肿。但无论怎么看,昂的背很诡异。昂为此似乎很消沉,话越来越少,夜里只是紧紧抱着苏稻睡觉,根本不做其他的事。有时候苏稻有种错觉,昂似乎把她当成了所有,他抱着她的时候,世界只剩下了苏稻。

昂经常受伤,日子却还算平静。

只是突然的,部落里连着病死两个老人。起先大家没注意,接着又病了一个兽人孩子,孩子死的时候一个女人哭的悲天动地,孩子的兽人父亲凄凉的含着孩子的尸体走出部落,很久以后,他独自回来。

生老病死本是自然常态,何况这里环境恶劣。

但是,紧接着孩子死去的是孩子的母亲,那位母亲只过了六天就死了,她死的时候和孩子很像,脸皮苍白苍白的,瘦削的吓人。她的男人悲伤的仰天怒吼,之后带着女人走出部落,天黑时,他又一个人回来,孤零零的,再也没有人等他。

苏稻在其他女人嘴里听到了愤怒的声音,她们似乎将这一切当做秃鹰带来的厄运。

之后一个月,炎热的夏天里,部落竟然连续死去了五个人,其中大部分是女人,只有一个男子,那男子就是失去孩子和妻子的男人。

这一切终于让部落恐慌起来,苏稻第一个想到了传染病,苏稻再也不出去跟人聚集在一起,她待在屋子里,或者单独去湖边。

一天黄昏,苏稻独自走回部落,老远便看到昂被更多的男人围着打,那些男人同仇敌忾,将昂打得节节后退,苏稻平静的望着这一切,她目光落在男人的背后,一个月里部落中死了不少人,同样有大变化的还有这个男人,他背后肉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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