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果搭着他的手,下了马车。
见到出门来迎的兄长,她行了一礼:“兄长。”
严雨连忙将她扶起来:“你声音听着怎么不太对劲?”
严果蹙眉:“近日喉咙总有些不舒服。”
宋翰墨插入,打断二人,他道:“已经叫太医看过了,不是什么大问题。”
严雨这才突然注意到宋翰墨,他行了一礼,“陛下。”
宋翰墨摆了摆手:“不必如此多礼。”
严果目光落在严雨身边那位紫衣姑娘身上:“这位是?”
“这位是听雨阁大掌柜,谢映渠。”
谢映渠上前一步,福了福身子:“陛下,郡主。”
“你的眉上用的什么螺黛,我没见过这个颜色!”
“郡主若是喜欢我可以送你一盒。”
两人讨论着粉黛进了听雨阁,宋翰墨和严雨跟在后头。
严雨注意到宋翰墨眼底的青灰:“陛下最近没有休息好,看着有些累。”
宋翰墨眼珠转了转,扯了扯嘴角:“事务繁多。”
“还多?子轩还与我抱怨,说你几乎把所有事物都交给了他。”
宋翰墨一愣,他看着前面的果果道:“是,朕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很急,很重要。”
严雨警觉:“与果果有关?”
严果听到兄长喊她,转过头来:“你们在谈论我什么?”
“说你最近不好好睡觉,不盖被子。”宋翰墨调笑着。
“哼!”严果皱了皱鼻子,气鼓鼓随谢映渠进了房间。
严雨见宋翰墨似乎是不想当着严果的面谈论,便将他带到了地字一号房。
“果果怎么了。”
“……酒。”
严雨拿来两壶酒。
宋翰墨从怀中取出几张纸递给严雨:“这是我果果写的,她有问过我,我将大致的记下来,誊抄了一份,你看看。”
严雨接过纸张,上面写的是历年记事,不过记叙的事情和实际的发展,不太一样。
宋别墨死后,立的太子是宋青墨,他一帆风顺登上皇位。没了赌马球,也没了夺宫一事。
宋青墨登基没多久,旧疾复发,只剩最后一口气。他想要禅位给宋翰墨,正逢顿京国入侵,宋翰墨去建立威信和战功。可实际上宋青墨并没有生这么长时间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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