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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晚呆愣住,池砚舟用护照点了点钻戒盒子:“我只等你五分钟。”
也就是他只给她一次机会,她不答应的话,以后就别想回去。
舒晚心间感觉有块石头,沉沉压了下来,让她难以呼吸,也难以抉择。
池砚舟保持着俯视的姿势,打量着她的表情变化,似乎势在必得般,慢慢等待着。
五分钟过后,舒晚深深吸了口气,点了头:“好,我答应你,但只能是名义结婚。”
池砚舟闻言,再次轻嗤了一声:“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他拿起那枚钻戒,昂了昂下巴,示意她把手伸出来。
舒晚不情不愿的,把手递给他,池砚舟毫不怜惜的,帮她戴在右手无名指上。
戴完后,池砚舟放下她的手,深邃漆黑的眸子,看向她:“明天去教堂。”
他丢下这句话,收了初宜的护照,转身走了出去。
舒晚抬起手,看向自己的无名指,有种说不出的别扭感。
总觉得这一生,就此与池砚舟捆绑上了。
不对,是他决定把姐姐的心脏放进她体内开始,就已经捆绑上了……
也不知道池砚舟用了什么手段,将她的身份信息,全部换成了初宜,连人脸都重新设置过。
从今天开始,她不再是舒晚,而是初宜——
一个月后,舒晚登上了前往a市的国际航班。
她坐在头等舱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发呆。
即将关机舱时,一道欣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舒晚看到他时,微微睁大瞳孔:“不是说让我自己回去吗?”
池砚舟在她旁边坐下来,搭起二郎腿,漫不经心的说:“我说的话,你也信。”
舒晚:……
她这辈子的无语,全部奉献给了池砚舟。
她干脆不搭理他,扭过头,继续看向窗外。
池砚舟也不搭理她,拿起财经报,自顾自的看着。
睡了几次后,飞机总算抵达了a市。
舒晚动了动僵硬的小胳膊和小腿,起身下飞机。
池砚舟跟在她的后面,两人不远不近的,往机场外面走去。
行李办的托运,池砚舟去取行李,让她站在机场里面等着别乱走。
她百无聊赖的,拿出手机,继续拨通斯越和杉杉的号码。
还是跟往常一样,关着机,她又编辑短信给他们发消息。
正在低头打着字时,身后传来一阵骚乱的声音,舒晚下意识回头看去……
一行穿着黑色西装、打着领带的职业保镖,簇拥着一个尊贵无比的男人走了过来。
那个男人穿着白色衬衣,黑色西服,戴着价值连城的腕表,浑身上下散发着高贵禁欲的气息。
一张如刀削般精致立体的脸,冰冷如雪,没有一丝表情,淡漠如雾的桃花眼,似黯淡的星辰。
他冷着脸,抿着薄唇,带着一群高管和保镖,疾步往机场外面走去……
舒晚看到他,神色一窒,想迅速转身回避时,那道冰冷的视线,已经摄在了她的身上。
季司寒骤然止住步子,怔怔看着穿着红色连衣裙,留着齐肩短发的舒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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