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魏王这才放下心来。
“我会永远爱你。”他再次向她表明心迹。
如今,他再不是两年前的那个魏王了。如今,他最不吝啬的,就是对妻子说爱她。
姚品娴心很安,她轻轻“嗯”了一声:“我也是。”
“那我先走了。”起身前,他又俯身过去,深吻了她好一会儿。
直到她又气喘吁吁,他才作罢。
魏王走后,姚品娴才去浴桶里坐着。身上粘稠,有汗液也有别的东西,总之混在一起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她一边泡在浴桶中闭目养神,一边仔细去感受着自己对王爷的爱。
她发现,她对他的情仍和从前一样。
没有减去丝毫。
感受完后,她又细细回味了一番这次二人的房事。哪怕只是回味,她也觉得那种感觉十分美好。
她很喜欢。
其实从一开始,哪怕当时她还牢牢坚守着自己的心的时候,她就已经非常馋他的身子了。
他高大挺拔,伟岸英俊,怕是没人会不喜欢他这副长相。更何况,床上的他,耐力好,又温柔,对她从不蛮横,从不用强,却又能次次都喂得她很饱,她很满足,也很喜欢。
她不知道是不是情蛊作用的原因,总觉得这次之后,她又更爱他了。
若真是情蛊左右了她的情绪的话,那还真是有点可怕。
姚品娴让想自己清醒点,于是整个人都没入了水中。憋了有一会儿,实在憋不住了,才猛地“哗啦”一下从水中出来。
而那边,下了早朝后,魏王单独找太子说了话。
昨儿晚上,太子妃回到东宫后,已经把情况哭诉过了。之前太子不知道,但这会儿他已经知道了。
他觉得这事很不可思议。
他其实只是这些日子太忙,有些累着了,于是便无心房事。并没想太多。
还是昨儿细儿一直对着他哭,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些日子似乎是有些忽略她了。
她本来就是有些敏感的性子,总患得患失。加上又知道中了情蛊,难免要自己吓唬自己。
昨夜,他搂着她安慰了许久。
“皇兄是找孤说那情蛊的事的吧?”只二人在时,太子索性开门见山了。
魏王点头:“听娴儿说,太子妃昨日似乎哭了。”他没说太多,但他相信太子能明白。
太子笑道:“哭了,回来后也一直哭。我都吓到了。后来听她说了是怎么回事后,我才明白。”他又严肃了些,认真和魏王讨论这种事儿,“这些日子实在是太累了,于房事之上的确有些力不从心。加上母后那里一直催要抱孙子,之前一段时间可能……”他忽然笑起来,“可能造作得太过。所以……总之,孤对细儿的心,是不会变的。”
太子又问:“皇兄呢?可觉得近来身子欠佳。”
“我很好。”魏王看了看太子,喉结滚动了下,最终还是选择实话实说,“恕臣直言,殿下该多锻炼锻炼身子了。”
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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