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和太后一样,都心疼你。你若真不想本宫费心,万要养好身子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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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品娴再接再厉,突然把话引去陆蔚身上。
“可你们都过来探望我了,陆七爷怎么办?他现在可还在慈宁宫?太医令怎么说的?那冰丝草可开始配药了?”
姚品娴这个时候提起冰丝草,突然的,贵妃想起一件事来。
“品娴,你之前说那位高僧在赠你冰丝草时,说你在二十岁这年会有一劫是吗?”贵妃表情极为认真。
姚品娴心想可算是有人注意到这个了,但面上却丝毫不显。
她轻轻“嗯”了一声:“回娘娘,是的。”
贵妃恍然大悟,对太后和皇后道:“那高僧说品娴这一年会有一劫,这才赠了她那株仙草。会不会那仙草正是给品娴治病的药?”
太后和皇后听了贵妃这话,心中也觉是有道理的。
但其实那株草对姚品娴无用,姚品娴怕太后会觉得对她有用,因而左右为难,或是坚持要把仙草分她一半,从而就减轻了给陆蔚治腿的药的药效。
故而姚品娴忙说:“想来那老僧的确是高人,但医书上记载,冰丝草是养骨生骨的良药,于我却无益。如此珍贵的药材,还是得用在最适当的地方,用在我身上就是浪费了。我其实就是累了,好好养着就行。”
皇后望了姚品娴一眼,心中更是叹息一声。
她从前怎么不知道,这孩子竟这般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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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姚品娴忽然觉得喘息没那么艰难了。
对此,姚品娴心中还是满意的。
但太后却扭脸望向屏风外问:“许太医,那冰丝草可能治品娴的病?”
许太医就一直候在屏风外,闻声忙回道:“回太后娘娘,冰丝草之所以被称为神草,是因为它在生骨养骨方面有奇效。但毕竟不是能起死回生的药材,故而……”
“什么起死回生?”太后登时不高兴了,“你胡沁什么?”又怒骂他,“品娴只是一时累倒了,稍养一养就能好,怎就需要用到起死回生的药?”
许太医说错了话,忙跪了下来:“臣说错话了,臣该死。臣的意思是说,冰丝草只能生骨养骨,却不能调养王妃娘娘身子。即便拿来入药,于王妃娘娘身子也无丝毫助益。”
“哀家知道了。”太后语气依旧冷硬。
姚品娴自己心里当然知道自己是没事的,她有小五在,她会转危为安。但她也知道,她现在这副鬼样子,怕是吓到了老人家。
听许太医方才话中的意思,想来在许太医那里,她病得极重,甚至算是将死之人了。
这大热天的,太后才担心完陆蔚,姚品娴怕她再担心自己会身子实在吃不消。故而,姚品娴又再次安慰太后:“孙媳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是清楚不过了。祖母您若是不放心,您可以常来看我啊。孙媳向您保证,孙媳肯定会一日比一日好的。”
太后握住姚品娴手的手更攥得紧了些,她答应说:“你放心,哀家之后天天过来魏王府看你。监督你,好好吃药,好好休养。”
姚品娴忙说:“多谢太后疼爱。”
贵妃不愿书信一封到并州,把姚品娴的近况告诉魏王。太后回了慈宁宫,深思熟虑一番后,她老人家亲自写了封信,再用飞鸽传书,传去并州。
但太后到底也知道军务为重,故而在写过去的信中,并没有把姚品娴的突然病倒说得太严重。
只是说,品娴病了,望他可早日回京。若实在暂时回不了京,也该先书信一封回京,至少让品娴心中有个着落,让她看着高兴。
魏王奉急召去并州,是有机密军务在身。所以即便他人在并州,但太后的飞鸽传书他也是隔了一天才收到。
这日魏王直忙碌到深夜才回住处,高挺的男人此刻一身玄甲着身,泼墨似的夜幕下,他一脸冷肃。
头盔夹在腋下,他高高束起的发髻早被风吹得凌乱。凌乱的发丝和着汗水紧贴脸侧,更是给英气的脸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他巍峨之姿又稳又快的朝府里去,迎面过来的属下递过来竹筒信时,他也未停止脚下步子。只是一边伸手接过,一边听属下在他耳边汇报。
“是京里太后娘娘飞鸽传来的书信?”
太后寄来的飞鸽传书?这倒是令魏王诧异。
但他脚下步子也只是略微一滞,很快,他又恢复了之前的步速。然后把夹在腋下的头盔扔给属下,他则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抽出竹筒中的信笺来看。
飞鸽传书不比书信可以长篇大论,信笺上只寥寥数笔。魏王只略扫一眼,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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