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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1(第2页)

易风接过婴儿只觉得触手处好温暖、柔软。婴儿小小的身体好似不存在般轻巧。易风看着怀中的还睁不开眼的女娃儿心中涌上一阵柔情,就这么看着小女娃儿痴了,嘴角微微翘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

“哇哇……哇”一阵婴儿的啼哭声打断了易风的沉思。原来是另一个婴儿不知为何又大声哭闹起来。易风顿时手足无措地把手中的孩子塞回父亲手中,易行有了刚才的经验,便立刻将女娃儿抱到哭闹的婴儿旁,果然小孩儿立时便不再哭闹。易行摇摇头笑骂着:“臭小子一会儿都离不开你妹妹,刚刚是你大哥在抱你妹子。转头对易风说:“不碍事儿风儿,是你弟弟在跟你挣妹子呢。”此时的易风早已低眉敛目恢复了沉寂,见父亲和自己说话便垂首恭敬地答道:“不碍的爹。时候不早了您休息吧。孩儿告退。”说完不再看父亲怀中的婴儿径直躬身退出厅房。

易风缓步走回自己位于易堡西侧的卧室,那是自己和母亲病逝前所住的地方。虽然偏僻但极清幽。小跨院内除了满地青草和几株雪松便没多于的装饰了。小院虽偏但仍有仆役定期清扫是以仍是干净清爽。

易风走进房中,一室的漆黑易风却并不急着点灯。这屋内的一切自己早就了如指掌即便伸手不见五指也不会有多大影响,易风走向屋子东侧的书桌绕到桌后轻轻抚了抚椅子扶手,顺手点燃了蜡烛。

昏黄的烛光流泻于卧房,虽然房内有了灯光却并未让人感到温暖,只是让一切变得更加不确定。难道是刚刚的小孩让自己心软了?易风甩甩头自嘲地笑笑暗自说道:“别天真了。”

易风缓缓走向屋子西侧窗下的小几,这黑暗虽是不会影响自己的行动但却易风不想发出任何声响,所以走得极缓。易风走到窗前的茶几旁,推开窗让子冷沁的寒风拂面吹来,顿时让人清醒了不少。

易风拉出几下一张椅子坐下,手抚上几上唯一的一具七弦琴。这具琴的琴身已有些泛黄脱色,想是琴的主人经常抚弄所致。

这是易风母亲身前寂寞无聊时经常弹奏的,母亲琴艺极好却可惜无人欣赏。本该是父亲聆听的可惜他却不是知音人。

母亲寂寞之余将琴艺传给了儿子,希望有朝一日易行能听听儿子的弹奏,这也算是自己弹给丈夫听了。只是自母亲病逝后易风便从未再抚过琴。因为父亲并非知音啊,负了母亲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听他的儿子抚琴?

易风双手虚抚琴弦,并未弹出任何声音,易风在冷冷的夜风中抚着不会发出声音的七弦琴。虚抚大约有半柱香的时间易风停下轻道:还没来,唉……叹口气从茶几的第二层抽出一个朱红的描金匣子,打开繁复的锁易风从匣中取出一条绢绸,展开绢绸专注地看着。

绸上画了个身着湖绿衫子的……恩应该是少女吧,因为图中人没画五官只除了一对盈满温柔和笑意的双眸。所以无从判断画中人的年龄只是从画中人轻灵而不是雅致的穿着上易风猜测这应该是个少女吧。这幅画是个落魄秀才给自己的,说是只要他需要帮助这幅画便是信物。看着画易风不禁想起在扬州和李放的初遇。

正文第二章秀才李放

更新时间:2010-3-49:02:04本章字数:1797

秀才李放

易老爷,这批山货就拜托您了。易家堡外易家马帮准备出行。此时正是阳春三月开初必须趁山道冰雪初融之际将大量皮草等山货运到南方地区卖掉,买些谷种粮食回来,否则一到大雪封山就只能等来年了。

边陲地带与内地的交通是一大问题。来回一趟少则一月多则半年,虽然那时官道畅通,可毕竟来回一趟耗时耗力。贫苦点的人家根本无力承担。即便趁寒冬进山猎到獐子袍子得了皮毛,也无法卖出手。只能求大户人家马帮进内地时带去卖掉。只是卖掉的钱得五五分成,若买了谷种粮食等家用必备品便没啥剩的了。所以穷人仍是穷人。而那些有自己马帮的有钱人所带货物都数量极大,虽然到了内地因为错过节气卖不起价但好在量大多少也能赚点。

而易家正是个中翘楚,几乎控制了陕甘一带的马帮。每逢进内地便有不少小户人家前来求带货物和买粮买物的,还有就是带书信的。

这次跟马帮的人是易家公子,年仅15岁的易风。易风如此年幼便跑马实是因为这次易堡当家易行新近丧妻又身染大病无法跟马帮。无奈之下让年仅十五岁的易风替自己跟马帮,一来可以算是出了个易家人,能镇镇马帮使其不敢太过放肆;二来也可以长长易风的见识毕竟未来易家要交到他手上,让他多历练些也好。

而这次易家马帮是要去江浙一带再转道苏杭。这次去的地界是当时唐朝有名盛产丝绸刺绣等纺织品的地带,且是气候宜人环境舒适是有名的盛产美女的好地方。所以这次易风主要是散心娱乐,生意到在其次。

易风一行人走走停停到了扬州。这里不是什么重镇,其繁华程度和浙江苏州等城市根本没法比,但由于这里也是水泽之乡所以纵然比苏杭差些却也相当宜人。

一日易风和管家刘伯随性游玩,不觉到了扬州颇为有名的瘦西湖。易风一行人正打算租座画舫游湖,却听闻湖边人声鼎沸吵闹不已。

刘伯一时好奇凑近人群看看究竟。而易风虽不欲凑热闹但无奈刘伯已经围了上去。

易风凑近人群仗着身小硬是从人缝中找到一个位置,一看却是个骨瘦如柴穿着破烂的男子跪在湖边,身边放了个丹漆描金的匣子和一张白纸,上面写着:家道中落,为谋生计流落异乡,怎奈盘缠用尽却无所进项,母亲身染重病无钱医治于前不幸谢世,本当落叶归根怎奈儿子无能实无力扶灵归乡现盼得遇好心有缘人相助,吾将感恩回报为恩人效犬马之劳……余下写了些自己擅长。

本来陈词滥调原没什么特异之处,易风突然发现那白纸上写了一条:聪明有余无奈先天不足,空有一身抱负却无处施展,希望得遇明主物尽其材……虽只寥寥数语也尽显其人狂傲。

易风心中一动,退出人群找到刘伯吩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几日后一间酒肆内站着一名身着灰袍身长玉立却略显单薄的俊秀少年。少年手捧一红色匣子正对一个锦衣少年行礼。

此人正是数日前瘦西湖畔的李放,而那锦衣少年正是易风。易风接过匣子将李放扶起说:“李大哥不用多礼请入座吧。”说着将李放让进席间,二人推杯换盏绝口不提那日之事,酒过几旬李放已微有醉意,此时易风和李放谈起家中之事和李放自己一些事。

一盏茶时候过去了李放有些喝多了。易风见状便说:“李大哥不如先到客栈休息咱们稍后再续,小西送李大哥。”易风身后的小厮忙扶着李放离开酒肆。

易风坐在席中却不急着离开,他知道隐身酒肆的刘伯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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