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大剌剌地扯下浴袍,径直进了浴室,浴室全透明玻璃将内里一切暴露无遗,方雨只不经意看了一眼,正好看到浴缸里半躺着的陆与闻。
陆与闻脖子后仰,一条腿搭在浴缸边缘,小腿伸向外面,肩膀以下都被浴缸挡住。
方雨看不见陆与闻在做什么,隔着沾满水汽的玻璃,他只能透过陆与闻脖子凸起的青筋、微扬的下颌以及紧抿的唇线,来幻想陆与闻会是何种表情。
陆与闻在某些时候会性感得令他失控,会让他有不顾一切的冲动。他执着的模样会叫陆与闻也心惊,陆与闻担心弄伤他,他只能睁着潮乎乎的眼睛,再卖力一些,向陆与闻证明他是愿意的。
没人能抢走他最珍爱的物事,就连陆与闻本人也不能。
方雨坐在床上,感觉浑身发热,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他转过头看了看,朝浴室里的陆与闻喊了一声。
陆与闻懒洋洋地道:“你送进来给我。”
方雨拿起陆与闻的手机,走进浴室,陆与闻连胳膊也没抬,使唤他非常理直气壮,“你拿着给我听,我没空。”
方雨走近陆与闻,往浴缸里一看,才知道陆与闻说的没空是什么意思,他登时脸热不已,陆与闻抬眼睨他,说道:“快接啊,看我干嘛?”
方雨按下接听,手机贴着陆与闻的耳朵,陆与闻听了十几秒,先是应了一声知道了,再连说几句没事。
电话挂断后,方雨转身要走,陆与闻在背后吩咐他:“给我拿条毛巾进来,在我行李箱里。”
方雨当听不见,快步走出浴室,他放下陆与闻的手机,直觉自己站在这里已没有任何必要。他想走,可浴室玻璃门后有一道炙热的视线直直地投向他,浴缸里的男人向他伸出手指头,勾了勾,简直把他当成愚蠢天真的幼童一样引诱。
方雨走到房门后,正要握住门把手,陆与闻狂妄自大的脸不合时宜地跃于眼前。
方雨一时站定了,他记起陆与闻对很多事永远是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不管是现在招猫逗狗的方式叫他过去,还是十多年前在昏暗无光的房子里,陆与闻的眼神都明明白白地向他揭示,他会答应的。
不管是去他身边,还是那些更过分的要求,他都会答应的。
方雨意识到像那晚那样从陆与闻身边逃开,会是他一生中少有的当面忤逆陆与闻的时候。试过一次就好了,方雨想,谁能违背一个全身上下都对自己有致命吸引力的男人。
他找到陆与闻要的毛巾,拿进浴室里,陆与闻看见他露出了笑容,伸手接他递过去的毛巾。毛巾在手上被拽走,浸入水里,下一秒湿了水的毛巾从水里甩出来,陆与闻恶意地溅了他一身水,再对着他猖狂大笑。
方雨擦了擦额头和脸上的水,他也不恼,一言不发地解开腰间的皮带,细皮带扔到地上,接着是长裤,手指覆上内裤边缘时,陆与闻哑声打断他,“行了,内裤别脱,快进来。”
方雨跨进浴缸里,衬衫湿透了,白皙的胸膛与殷红的胸口逐渐迫近陆与闻眼前,陆与闻钳住他的腰,一口咬在脆弱的胸前。
陆与闻如狩猎中的狼,嘴里一旦叼着肉,便再也不可能放开。方雨疼得飙泪,他抱着陆与闻的脑袋,这个姿势无异于把他饱受欺辱的胸口更送进去一点。
陆与闻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后腰,方雨感觉到湿布料从身上一点一点剥离,不一会儿,湿衣物贴着身体的不适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陆与闻的大手,被亵玩的羞耻感重新笼罩了他。
方雨掉下眼泪,他需要不断提醒自己现在是正当时刻,他不是故意来见陆与闻的,他们马上要合作新戏,他来找他情有可原。
至于关上门后发生的这些,谁又能管得着他们,没有人规定他们不能偷偷接吻。
只要偷偷摸摸的话,应该就可以了吧。
方雨这么说服自己,而后终于开口,对陆与闻说了走进这个房间后的第一句话:“亲我,快亲我,老公亲我。”
陆与闻松开他红肿不堪的胸口,双手抚摸他的脸,笑着亲上他的唇,低沉的话音如水般浸润耳膜,“知道要老公了?还敢不敢扔下老公就跑?胆子大了,老公都敢不要。”
方雨满面是泪,全身都在颤抖,不知是哭泣的原因,还是陆与闻那只作恶的大手已来到叫他更羞耻的地方。
他像被人硬生生掰开的蚌,他会展露最鲜嫩的肉,以供最爱他的男人捕食。
方雨用面颊蹭陆与闻的鼻子,陆与闻搂着他轻声呢喃:“要老公亲自色诱才有用,你说你坏不坏?小色鬼,见到老公的胸肌眼睛都直了,要不要摸一摸?”
方雨着急进入正题,他忙催促陆与闻:“你先亲亲我,快一点。”
“不摸吗?练了两个多月的,来摸摸看。”
陆与闻抓住方雨的手,强行按在自己结实精壮的胸膛,觑着方雨变红的脸和动情的眼神,陆与闻又扬起志得意满的笑,是每当他认为自己胜券在握便会露出的笑。
方雨恨不能揪住陆与闻的耳朵,他咬上近在咫尺的下巴,被情欲烧得沙哑的嗓音在陆与闻耳边道:“要老公,不要胸肌。”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发烧了,所以更得晚了点,明天还会更新
第97章十八岁爱的人
由于很多人明天才到,这晚剧组没有聚餐安排,陆与闻刚才接到的电话便是剧务主任向他告知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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