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丝笑意。
「秋雨,朕不是说了,没人的时候不用如此多礼。」他将人扶起。
柳秋雨的双眼死死盯着面前的王,不明白对方又要做什幺,为什幺今日的心情会如此之好。
「秋雨,你说,若是男子与男子成婚,结果会如何?」裴圣语早已屏退众人,此时御书房里只有他们君臣俩,他一点也不顾规矩的跳到书桌上
坐着,也只有这时,他才能像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
「陛下可是在开玩笑?」柳秋雨蹙眉。东篱王偏偏是这古怪性子,他们柳家的心血注定白费了。
父亲临终前拉着自己的手,惦念不忘的就是东篱王,他说:「雨儿,王,就只能……拜托你了……一定要……好好的……跟随着陛下……陛下
的旨意……不可违抗……」
陛下的旨意不可违抗,但是这位陛下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稳重成熟,私底下却是个喜欢胡闹的傻瓜啊!
这样的评价,柳秋雨只能憋在心里,说不出口,因为对方是王,自己是臣子,不能不敬。
「朕哪有开玩笑。再说,以前也不知道是谁和朕立了个婚约……』裴圣语笑了,猛地凑到他耳边,很满意的看见他红了耳朵。
「那是儿时的玩笑话,陛下不可当真!」柳秋雨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两步,避开那人尴尬又暧昧的接触。
「玩笑话?柳爱卿莫非没有听说过君无戏言?」裴圣语不满的盯着他,「朕可是非常清楚的记得,爱卿说要以身相许,嫁朕为妃,而朕当时就
已经立即同意,准了爱卿所奏,立爱卿为朕的第一爱妃……难道你认为朕只是随意说说吗?」
「陛下!」柳秋雨再也无法忍下去,提高了声音,「国法不容,望陛下不要再开玩笑!」
无论国法或家规,从来没有说过男子能够和男子成亲,在民间,或许有同性相好者,但大多也都是偷偷摸摸地藏着掩着,可裴圣语的身份却是
东篱的王,王又怎幺能够带头破了祖宗的法,坏了民风。
「国法?如果国法说可以,你就愿意遵守诺言?」裴圣语微微一皱眉,但转瞬又化做自信的笑。法,不也是人定的?
「我东篱从未有过同性成亲的先例,望陛下不要随意破坏传统……」柳秋雨索性又一次的跪了下去,这一回,膝盖着实落了地,磕在了冰冷的
地面上。
「传统?那幺如果有了先例,你就愿意遵守诺言?」裴圣语有些烦恼。法可以变,但是这先例又让他去哪里去找出来呢?
「……陛下若无他事,恕臣暂且告退。」抬起头,他冷漠的看了一眼眼前人,之后便是一个叩拜。
「秋雨………」等他再起身的时候,整个身子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鼻子里呼吸到的,尽是那人熟悉的味道。
「陛下,请不要这样……」他极力扭动着身子,却挣脱不开裴圣语的怀抱,最后只能叹了口气,「陛下,你若是如果真的要抱微臣,就请下令
要求微臣不动。」
此话一出,裴圣语的身子一僵,随后就稍稍松开了手,满脸失望。「你知道朕不会那样要求你,你明知道朕不会强求……」
「那就请陛下放开微臣。」柳秋雨冷冷的回答。若是这人真的下旨,自己必定不会违抗,就算他要做任何事,自己也只能奉陪到底,因为他是
王……
裴圣语深深的叹了口气,「好吧,你退下吧……」
柳秋雨一听,便又一次行了礼,退出御书房,就在他即将走出门的时候,身后的人又突地出了声,声音中没了方才的沮丧,反倒还透着欢快的
笑意。
「朕不会下旨,但也不会放弃,朕一定会找到那个先例给你看!」
翻了翻白眼,柳秋雨没再多说什幺,当自己什幺也没有听见,跨步离去。
只是出了门,一离开那人视线后,他又紧紧的捂住胸口。
心脏,好痛……
那人是王,是自己的主人,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自己就知道,此生心里只能有他一人,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要围绕着那人转动,自己,已经没有
了自由。
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他要看着他登基,看着他亲政,也要看着他纳妃、生子,自己在那人的生命里,就只是一个小小的棋子,对方永远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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