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怜的呜咽着,孟宴臣就着相连的姿势抱起来她,一路走到了自己的座位边,从意如被吓坏了,甬道极速收紧着。
孟宴臣把人放在椅子上,背对着自己,手脚发软的女孩无助的抱着椅背,一时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却没想过此刻自己呈现的是何等淫靡的姿态。
她跪趴在黑色巨大的皮质转椅上,神情里还带着性爱中的妩媚,又因为害怕被人听见还带着些惶恐的神色,一身肌肤白皙,腰肢被身后的人捞起,暴露出的腿间被男人大力的操弄弄得皮肉红艳,穴口还有些合不上,微微红肿的阴唇透露着淫乱的邀请。
孟宴臣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体内的恶劣,占有欲叫嚣着,她是你的,再也不会离开你。
从意如回头看他,男人的头发有点凌乱,有些遮住了他的眉眼,白色的衬衫几乎全解开,下身更是什么都没穿,平时严肃禁欲的男人,在自己的每日工作的地方,呈现出这样无比浪荡的姿态,从前的从意如无法想象。
可是她看着男人注视着自己的眼神,那样的专注,甚至偏执,却又带着好像怕被抛弃的脆弱,她一直知道他是一个矛盾体,他的外在光风霁月,正直有力,灵魂深处却有阴暗的偏执和不堪一击的软弱,他所求很简单,无非是一个人真正的爱他,不会远离他,她突然觉得有一种无法控制的心软,男人的大手抚摸上她的脸颊,她偏头蹭了蹭,好像在安慰她的小动物,明明被欺负得可怜的是她,可是她看着他,露出的又是那样充满怜悯的姿态,就好像从前,被伤害的是她,可是最后,她还是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孟宴臣突然觉得自己眼眶发酸。
他弯腰虔诚地亲吻她,吻过她的背,腰肢,在她的后腰反复轻轻亲吻着,从意如有些受不住的呻吟,他留下了一串深红的痕迹。
他的手又探入她的花穴,轻轻搅动着,花穴温暖而紧致,温柔地包裹着入侵者,他吸吮着她乳肉的侧边,敏感而细腻的肌肤被反复吞入口中,他的动作很温柔而缓慢,可是刚才那般激烈的性爱让从意如的感官被吊起了胃口,此时爱人轻柔的动作不异于折磨。
她努力侧过头,有抚摸着他的脸与他接吻,她有些着急的咬着他的唇,又不由得拉过他另一只手抚摸自己被冷落的胸部,她粉红的舌尖讨好的舔着他的嘴唇,逗得孟宴臣不由得笑了。
他抽出手指,又把肉柱缓缓送入紧致的甬道。
“宴臣,啊,宴臣。”从意如呼唤他。
“我在,在这。”他吻着她,扶着她的腰大力抽插着,柱头狠狠地擦过敏感点,撞在深处,肉穴收缩的力度越发的大,她的哭声被吞咽,被撞击的支离破碎。
他的动作加快了,大手强迫性地扶着她的下巴和她亲吻,高大的身体几乎覆在她的身上,劲瘦的腰肢快速的摆动着。
“好棒,还要,啊,宴臣,还要。”空虚的身体终于被充满,她忘情地叫着,巨大的快感颠覆了她的理智,让她再也无法顾及会不会有人听见。
“喜欢我这么弄你?好乖,叫大点声,意如,让我听。”
肉体的碰撞声伴随着男女的呻吟与低吼回荡在办公室里,穴口的液体几乎被打出了白沫,敏感的甬道收缩的越发快速,粗壮的柱体被紧紧裹着,狠狠冲入深处,将快感推到极致。
高潮来临,一股热流兜头而来,膨胀的柱体也抖了抖,释放了自己。
孟宴臣压在女孩身上,剧烈的高潮让两个人都失了神。
他们互相占有,在这个不算妥帖的地点,不太恰当的时间,放肆相拥,仿佛天地间只有彼此。
“不会有人听见吧。”从意如看着孟宴臣有点担心。
对方拿着湿巾把两个人打理好,又给女友套上衣服。闻言,他笑了笑,说:“人早就走了。”
发现自己白白担惊受怕的从意如愤愤地看着他,孟宴臣倒是无所畏惧,拿着她的小内裤,一脸餍足的说:“乖,抬腿。”
晚上吃饭时,孟总的肩膀还因为女友恼羞成怒的牙齿攻击隐隐作痛,但是孟总心情却美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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