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给朱二一日时间回去探亲,便再没了消息,朱高煦本以为朱二是带着银子逃了。
毕竟十万两,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足够几代人衣食无忧的过活。
没过多久,通兴客栈掌柜便找到西昌府告知,有一老妇人将银票交予他,说要给一位姓朱的大人。
如此巨款,掌柜的不敢藏私,想尽一切办法,才找到自个的下落,当时朱高煦便觉得此事有所蹊跷。
倘若朱二当真想逃,怎么可能让人将银子送回,还特意让锦衣卫来庐陵郡寻找朱二的下落,毕竟二人算是一同经历过生死,可是无疾而终。
很快,差役便押着一带着枷锁的浑人来到堂上。
正是朱二!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没想到你也有今天,老天有眼呐!”
此时的朱二笑的癫狂,被提审出来时,正巧撞见被带进大牢的陈巨根。
浑身是血,囚衣支离破碎,一看在牢狱之中,便是饱受折磨。
“恩人?”
朱二瞥见朱高煦,内心暗自一惊,没承想竟然能够在这遇见恩人。
“为何要刺杀庐陵郡通判陈巨根?”
朱高煦只是淡然问道。
“那日某拿着恩人给的银子,打算回去与妻儿告别,赶到家中时只见那冲天火光。”
“邻里告诉某,是那陈巨根之子陈山,看上了某的娘子,娘子宁死不从,便以剪子自刎,陈山这个畜生让人将门窗封死,活活将某一家老小烧死!”
“血海深仇,某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将其挫骨扬灰,如今陈巨根倒了,没了靠山想必那陈山也活不了多久,某这条命算是值了,只不过您的恩情,只能来世再报!”
朱二拖着枷锁,缓步走到朱高煦面前,跪了下去,接连磕了三个响头。
“陈山在哪?”
朱高煦死死攥着拳头,咬牙切齿道。
“回禀二殿下,陈山是举人出身,在府衙挂了个从九品巡检之职,不过平日里压根就见不着人,碍于陈大人的面子,同僚也不好说些个什么。”
同知支支吾吾道,虽说巡检是个闲职,但按照例法,也得在府衙办公。
“给你半个时辰,若是找不着,你这同知便不用干了。”
朱高煦呵斥道,随即俯下身子,替朱二将枷锁打开,将外头穿的华服褪下,为其披上。
“恩人,您究竟是何身份?”
朱二难以置信的问道。
同知老爷,在这庐陵郡,除开郡守便是最大,可就是这么一位大人,恩人一句话便能断其生死。
“放肆,殿下身份岂是你能揣测?”
匡杰呵斥道,朱二不过一介草民,而二殿下却是皇室正统。
“无妨,日后便跟着本宫。”
朱高煦从身旁的锦衣卫取过一柄绣春刀,递到朱二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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