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拽着朱高煦的肩头,眼神冰冷道。
“此物当真如此厉害?”
朱高煦从未见过林浩如此失态,内心一阵骇然,清楚林兄断然不会欺骗自己,一把将其扔到地上,仍旧是一阵心悸。
“这颗毒瘤若是不铲除,用不了多少时日,整个大明将再无一兵一卒可用,田间地头无人劳作,商人无心经商,所有人都躺在这烟管之中,沉沦不已。”
林浩眼神中腾起一股杀意,倘若当真是朱高炽所为,那么他便不用再活了。
堂堂大明太子,不思进取也就罢了,还将此祸患带入大明!
“幸亏林兄在这,否则真就上了他的套。”
朱高煦心悸不已,又是朝着那跌落在地鸦片,踩了两脚。
……
雅间内。
锦衣卫代指挥使姚继,吏部员外郎张韩两人围坐在茶桌前,茶桌上堆叠着厚厚一沓银票。
“张大人,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那极品长寿膏送给了那两个藩国来的王子。”
掌柜的压低嗓音道。
“留意他们在应天府中的住处,接下来该怎么办,不用本官教你吧?”
张韩从银票中取出两张,塞到掌柜衣袖中。
“小的明白,不管他们想要多少这长寿膏都给。”
掌柜的立马露出一抹会心的笑意。
“张大人,咱们背着东宫做这生意,当真不会出问题?”
待到掌柜走后,姚继试探性的问道。
“姚大人,您认为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张韩不动声色道。
“当然是为了权倾朝野,做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姚继眼神中闪过一抹贪婪。
“非也非也,权倾朝野那又如何,刘观大人不正是那前车之鉴,礼部尚书,位列九卿,陛下要他死他便得死。”
“银子,唯有银子才是最为重要的,短短半月光景,这案台之上的银子,便不下二十万两。”
“倘若靠着职权贪墨而来,只怕是寝食难安,但咱们这是靠着做生意挣来的,任谁也挑不出半分毛病。”
“贪官污吏,难逃一死,金纯大人两袖清风,铁面无私,官拜刑部尚书那又如何,你可知晓就在前些日子,他那长子在赌坊中输了个倾家荡产,如今只能够靠着变卖祖产度日。”
张韩品着茶水,意味深长道。
“你细细想想,东宫又岂会跟银子过不去,这长寿膏生意仅仅是在应天府中,便是这般红火,倘若能如同烟草司一般,遍布整个大明,一日能挣多少银子。”
“届时咱们就是东宫的左膀右臂,就算不再效命于东宫,也足够咱们衣食无忧的过完下半生。”
“更何况咱们背后如今有着西洋人撑腰,东宫若是想要起事,便要从西洋人手中购得火器,断然也不敢轻易对咱们下手。”
“所以姚大人,你就安心的将这些个银票揣进兜里。”
张韩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将银票分为两沓,其中一份推到姚继面前。
……
“两位王子感觉这长寿膏滋味如何?”
掌柜的见林浩三人从阁楼下来,连忙迎上前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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