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煤县到处都是煤老板的眼线,天巡司的通缉令,也贴满了整个煤县,一旦被抓,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张叔驯只能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来到一家茶馆。
看着小彩电上,张建国义正词严的斥责自己,张叔驯如同百爪挠心一般。
凭什么出了事,他张建国就能片叶不沾,依旧光鲜亮丽,做他的古玩协会会长,而自己却如同过街老鼠一般!?
茶馆门外停下两辆大切诺基。
张叔驯慌忙起身踉踉跄跄的从后门逃了出去,眼神中尽是怨恨之色,没想到张建国竟然如此狠心。
……
“张会长,卢定山手中的元青花五罐到底是真是假,以他的能力,根本不足以吃下,更何况这些年一点风声都没透露出。”
钟平替张建国满上茶水,问道。
“元青花五罐,倘若当真在卢定山的手中,那这华夏古玩协会会长的位置,就应该是他的,你可还记得那大齐通宝的宝主?”
张建国微眯着眼,品着茶水问道。
“林浩?”
钟平对林浩印象不可谓不深,简直就狂妄到没边,张会长都不被放在眼里,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不错,元青花大罐定然是真品无疑,京城博物馆那边的人已经到了魔都,那次在枫溪别苑,卢定山全程都在看林浩的眼色行事,若是没猜错的话,元青花五罐,也是那林浩的。”
张建国回忆着先前的细节,缓缓道来。
钟平内心暗自一惊,卢定山在古玩圈的地位可不低,却要看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的眼色行事。
先是大齐通宝,紧接着又是镇国重器,元青花五罐,这小子究竟什么来历?
“今晚,属下将那林浩的资料呈到您的面前。”
钟平略微思索后,开口道。
他本是张建国的义子,是当年张建国下乡插队时,捡来的弃婴,之所以能够成为张建国最为信任的人,就因为他的细心,办事滴水不漏。
“我已经令人查过,是孤儿,五年前好似凭空蒸发一般,能够有如此大手笔之人,资料又岂会是真的?”
“有没有张叔驯的消息?”
张建国揉了揉太阳穴,头疼道。
张叔驯一死,损失最大的就属他,除开已故的长辈,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与张叔驯是同胞兄弟,血浓于水。
当年也是在他的授意下,张叔驯才走向制假贩假的道路。
本以为兄弟两人,一个在明面上,一个在背地里,里应外合,就是天衣无缝的存在。
而且这些年,张叔驯所得之利,十分之九,都到了他的手中。
也正是靠着张叔驯源源不断的财富,他才能稳坐这华夏古玩协会会长的位置。
未曾想如今成了最大的隐患,京城博物馆里那几件镇馆之宝,成了随时会爆炸的诡雷。
“他逃到西山煤县,那矿场老板已经被做掉,据他交代,张叔驯被砸断双腿扔进了矿道里,估计是死路一条。”
钟平略微思索后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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