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任由“影子”在自己身上轻薄,从自己的嘴唇开始,到洁白的胸脯,到扁平的小腹,到双腿之间……“影子”肆无忌惮地抚摩着,亲吻着,直到她心跳加速了,呼吸急促了,脸色潮红了,双手捂住胸脯了,双腿绞紧了,嘴里发出快乐的呻吟了……嫂子沉醉在一种幻想中,她幻想那影子强健有力的双手抱住自己,紧紧地把自己揽在他宽厚的胸膛里,给她一个安全的避风港……
突然,那影子变得清晰了起来,相貌凸显了出来,她吃了一惊,内心极度痛苦:“江波,是你吗?”她心里才这样叫得一声,那相貌便更清晰了,赫然竟是自己的小叔子:“啊,涛子!怎么是你?”涛子竟然还回答:“嫂子,怎么不可以是我?难道我不可以?”嫂子顿时羞红了脸,浑身一阵痉挛,眼睛陡然睁开了。
其实眼前什么都没有。昏暗的灯光下,嫂子正双手抚摩着胸脯,将一对Ru房抚摩得坚硬笔挺。
嫂子心里骂了自己一声“贱”,赶忙将双手从胸脯移开,匆匆冲了凉,便回房去了。
躺在床上,她怎么也睡不着。她想不通自己在刚才那种情景下怎么想到的不是江波或者田枫,而是涛子。想到涛子,嫂子就自豪地笑了。涛子真是不错,中考居然仍然稳稳地考到了全县第一名。县一中宏志班一再招他去读,一切全免,但嫂子坚决不同意,非得让他去考市七中,涛子以第十名的好成绩进了市七中,一时成为清溪村的头条新闻,人们到处传扬涛子如何如何的优秀,顺带也就传扬了嫂子如何如何的善良、仁慈。
想着涛子,嫂子模模糊糊地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突然发现,涛子竟然坐在了自己的床沿。涛子揭开被子,伸手便来抚摩她的胸脯。她没有躲避,竟然帮忙解开了背心的扣子,将两只白生生的Ru房呈给涛子。涛子先用手轻轻地抚摩着,接着就俯下身去,用嘴吸吮了起来,像当初吸吮奶水出来一样。她感到冲凉时的畅快迅速地被唤醒了,一阵阵快感从胸脯向全身扩散开来。她突然变得焦渴起来,一把拉住涛子,将他拉得伏倒在了自己身上……
强烈的快乐感受还没消退,嫂子便醒了。她努力地想使这种快乐的感受持续下去,双手很自然地便伸向了下身,但一触到自己光光的下体,她的双手便缩了回来。王瞎子恐怖的预言,在她耳边轰然响起:“白虎命!克死全家的白虎命!”
眼泪,慢慢从嫂子的眼角流了出来。
窗外投进了一点清冷的月光,淡淡地洒在嫂子神情迷醉的脸上。嫂子的脸依然梦幻般美丽,尤其是刚才的快乐冲击,使她的美更多了一份神奇。但这美丽里,却隐藏着一点凄迷,淡淡的,一如今晚的月光。
亲亲的嫂子 第二卷 生命悲歌第十五章 梦遗残月
就在清冷的月光把嫂子的脸照得凄迷的时候,涛子醒了。
涛子是被大腿根的一阵冰凉的感觉惊醒的。
涛子躺在学生宿舍里,眼睛一睁开,就看见了窗外天空中的那弯残月。夜色迷茫,夜气冰凉,窗外的一切显得非常安静。七中的教学质量是一流的,但它的学校环境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如果不是天空中还斜依着一弯残月,在夜里,一觉醒来,那可真够孤独的,寂寞得没有一点美感。
月亮是孤独的,它孤零零地斜依黑沉沉的天幕,不言不语。孤独不等于就没牵挂。月亮就牵挂着大地,它将它淡淡的光洒向乡村,洒向城镇,洒向更寂寞的人。有时孤独也是一种美,这种美小巧别致。
涛子在这种清冷的意境中出神。对月怀人也许是人类的一种共性,和所有有文化的人一样,涛子的内心被一种叫做思念的东西塞得满满的。他思念渠江,尽管学校其实离渠江很近;他思念清溪,思念清溪里那些大小的石头,思念那些石头下面的螃蟹;思念螃蟹送到嫂子嘴边的日子……嫂子,一个娇小的女人,刚才还在他的梦里……
涛子刚下晚自习,正要去洗漱,突然接到张希打来的电话:“涛子哥,国庆回家吗?”
涛子猛然想起,原来国庆快到了:“回,当然回!”
“那我们又可以见面了!”张希高兴地道。
“你们放几天假?”涛子问。张希在涛子的辅导下,三年级时很下了些工夫,好歹考了个普高。
“七天啊,不都是七天长假吗?”张希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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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七天,只有三天,要补课四天。”涛子说。
“三天也好啊!”张希说,“怪想你的,嘿嘿!”
涛子涨红了脸:“张希,回家再谈吧,我们晚自习后时间很紧,不聊了!”
“还没说两句呢,怎么就不聊了啊?”张希失望地道。
“反正还有几天就回家了嘛,到时再说,拜拜!”涛子挂了电话,就想起了嫂子,想起国庆就可以回到嫂子身边了,涛子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该给嫂子打个电话,告诉她我国庆时要回家,他想。
他于是拨通了张希家的电话,要张希爸爸通知嫂子明天中午十二点半接电话。张希家是公用电话,接一次电话五毛钱。
涛子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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