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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下头不着寸缕白净的腿心儿大敞正掰着穴肉拿粉嫩的指头往里面送(第1页)

小姑娘下头不着寸缕,白净的腿心儿大敞,正掰着穴肉,拿粉嫩的指头往里面送。

这一夜无论对谁来说都极漫长,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只有崔执脸色是好看的。

他眼神难得好使,瞥见崔忌手腕上盘着的一串佛珠。

三郎,你这是做什么?

崔忌平淡神色里浮起晦暗的一层云翳,隔了许久,才叹一声:近来心有些乱,要静一静心。女孩子们是不与父亲同用早膳的,此刻正经的主子只他们两个人,崔执倾身过来:你这样的年纪,血气方刚的,静心何须用佛经?

崔忌来不及推辞,已被他握住了手臂:你年纪不小,身边该有一个侍奉的人,不要那样挑剔,寻一个门当户对、可以理家的就好,女人要贤惠才是最上等的。

崔忌唇微微一动,崔执已经替他做了论断:待你新嫂嫂入门,长嫂如母,这样的事情,我要她帮你筹谋打算,只是你到底年纪不小,身边也该有两个侍奉的人跟着,不然很不像话。

崔忌瞥他一眼,眸色很淡,晓得他爱摆这些长兄的架子。

他心里愈发觉得烦闷,不太愿意和他多理论,然而终究还是要把推拒的话说实在了:我不是小孩子了,兄长不必太为我费心。

另一头,凤翘独自在自己房里吃过了早膳,搂着书去西厢了。

早两年兄长在家里读书的时候,小叔叔曾带回一位西席先生,说是屡试不第,但文字很好,人也年轻,爹爹试了他两篇文章,便聘请到家门来。

又说女孩子不好蒙昧着,于是一样隔着屏风读书。

后来兄长出去念学,这位西席先生原本要辞退了的,只是到底和小叔叔有几分交情,他拦阻了一番,最终没成。

不过按照爹爹的意思,女孩子书读多了,心就野了,所以如今别的事情把那读书的事儿侵占了大半,一个月,拢共也就几个上午去跟着先生念两句罢了。

凤翘因为昨夜的荒唐梦,今日并没有说话,起得也早,费了些工夫盖住眼上的鸦青,连饭都没多少胃口,拨了几粒米就出门了。

唯一一点插曲是她想到了自己帕子不在了,那帕子是阿姐绣给她的,她平日里常常携带着的。

她心心念念着要把那帕子讨回来,然而想到昨夜那个荒唐的梦,耳根子便全然红透了,不知道该怎么讲。

她到的时候阿姐还没来,先生院子里头静静的,她隐约听见一声轻叱,有一点耳熟,似乎是小叔叔的,要再走近一些,就见崔忌冷着脸从屋里出来,手腕上的佛珠一颗颗转过,眼神触及她,不可查地震荡一下,脸色愈发沉了。

经过昨日的事情,凤翘是真的有些怕了他,眼神触及了,却又想起昨日夜间的事情,两腿之间那个肉穴有些痒痒的,她下意识并拢了腿,抿着唇:小叔叔

女孩子的声音惯常是轻柔的,自然而然地带着一点娇柔的语态,因为胆怯,那声音压得极低,崔忌脑子轰然一炸,想起昨夜梦里,她眼尾红着,修长的脖颈扬起,捧着他性器娇娇唤人的样子。

那佛珠拨得愈发快了些,点点头就跟她掠过,连袖子里掖着的手帕都忘记了还给她。

然而走了两步,又撤回去:今日先生有事,不须来读书了。

凤翘乖巧地点了头,要等长辈先离开,他瞥她一眼,转身匆匆走了。

他离开了凤翘才又想起那方帕子,把手里的书递给玉香,要她给自己捎回去,自己则拎着裙子追小叔叔。

可男人身高腿长,早走得没影踪,她于是往小叔叔书房里去寻,崔忌也不在这里,门口的小厮请她进去喝茶等候着,她有些想推脱,想一想那帕子,终于还是点头了。

崔忌的书房打理得很干净,书列得整齐,她没有乱看,靠着香炉乖巧地坐了。

那香不晓得是什么,好甜好甜,像是她爱吃的酥油泡螺,勾得她探着头去嗅。身上渐渐热起来,下面愈发痒了,她撩着裙子,一点点地抖动着要散凉,可是都没用,凤翘只觉得自己神智渐渐不清省了,被热得像是坐在火炉上。她于是站起来,要把湿漉漉的亵裤脱掉,手指一勾一扯,往外抛开了去,两条白生生的腿在裙子下头晃荡,她手指摸着自己粉嫩的穴肉,要把那里头淌出来的水擦干。

可她流的水儿也太多了,亵裤湿透了不说,那水儿顺着大腿根凉凉地往下淌,一直流到脚踝,她坐在椅子上,屈着腰勾着头,自个儿把自己粉嫩嫩的穴肉掰开了,手指往里头摸索着伸,那一点微不足道的疼也都忽略不计了,就剩下混混沌沌的念头要看看里头是什么,怎么能流这么多水儿?

崔忌推门进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

小姑娘下头不着寸缕,白净的腿心儿大敞,正掰着穴肉,拿粉嫩的指头往里面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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