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有一切牺牲和困苦,完全等于虚掷,几月来的忍饥耐渴,完全等于虚掷。我们出生入死,所费的时光,完一等于虚掷,两百万人的头颅也完全等于虚掷了!
我们的国家怎样呢?
但是,我们所应忍受的牺牲就以此而完结了是吗?过去的德意志,不值得我们怀念吗?
德意志对于固有的历史就无任何的责任吗?
我们配受德意志的过去的光荣吗?这种举动.我们对于后世的子孙,又交用什么来自解呢?
我辈人真是卑劣的罪人!
当时我愈想要了解这种惊人的事变,愈觉得羞忿交集。
我两眼所受的痛夺,和这种祸难平互相比较,那又算得了什么呢?
此后我日夜感到不安。我知道——切都化为乌有了,深夜沉思,我对这事件的主动的人就切痛恨了。
在德皇之中,对马克思主义的领袖表示亲善的,以威廉二世为第一人,他从不知道他们就是无信义的恶棍。
因为当他们和德皇握手亲善的时候,另一双手已经地暗中采取利刃了!
对于犹太人是没有什么条件可讲,决定誓不两立。
我决心要做一个政治家。
第八章 我政治生活的开始
一九一八年十一月末,我加归慕尼黑从亲自再进我那一团的后备队。
但是,该队被“军人会议〃(Soldiers Councral)所把持着。
我对这一点深为不满,所以决意立刻脱离。我和战争时的一位忠实同志史密特·爱仑斯特(Schmiedt Ernst)同赴特老恩斯坦因(Traustin)去居住,在那里一直至军队解散。
一九一九年三月,我们再回慕尼黑。
在当时的情况,实在不大好,革命扩大而已有不可遏止的情势。
爱士诺(Eisner)的死,恰好是加快了这一个情势的进展.最后竟造成了由会议操纵的形势,这或者可称之为犹太人过渡期间的统治更为洽当些,这便是首倡革命者的最初目的,在这期间,我的脑海中的计划有了不少。
当新革命在进行的时候,我最初的行动引起了中央会议(Central Council)对我发生恶感,一九一九年三月二十七日清晨。我差一点儿就遭被捕,那三位逮捕我的青年,当我举枪相向的时候.他们的勇气顿失,惊惶一循着旧路而走了。
在慕尼黑解严以后和天,我便奉命出于委员会,调查第二步团革命事主的经过,这是我参加近乎纯粹政治的第一次。
过了几星期之后,我又奉命出席为国防边军官佐而设的特别班。
该班的根本目的,就是在授军人以一定的主义,使他们去指导一国国民的思想,这特别班对于我个人的价值,便是使我因此认识和我思想相同的一部分同志,我们可互相畅论当时的局势。
我们都确信德国的崩溃,已经迫在眉睫,他们十一月的罪犯,中央党和社会民主党,实在不能救了德国的危亡。
就是所谓“资产阶级国民党”,虽然他们的用意很好,但也补救了既成的创伤。
我们中有少数的人便就讨论新党的组织了,我们所持的根本原则,和后来所实现的德国工人党(German Workers Party)的原则相同。
这一个新运动的名称。一开始便就表示了深入民间的可能性;因为如果缺乏了这个特质,那全部的工作,似乎都没有什么意义徒然多了一举了。
因此,我们便决计定名为“社会革命党”(Social Revolutionary)因为这颗新建设的社会观念,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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