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睫毛如扇,一头栗色的长发散在床上,手微微握着,放在精致的脸边,看起来很又静又美。
她身上紧张时发出的味道让他很兴奋,平时的她却带着淡淡的味道,让人很安宁的淡香,像风,像海,像草。
梦中那个女人是她,又不是她。
虽然那人么人且娇且媚,但还是缺了点意思。
她是圣洁的,特别是独自与双头龙对峙之时像一尊不可亵渎的神灵。
她是腼腆的,甚至有时候自己多看两眼,她都会避开自己的视线,然后脸微微发红。
越是这样,越让他欺负她时有一种极致的快感。
在梦中,却没有这样的快感。
他记得原来对这些事是没有兴趣,因为见多了,更因为……想到这里他眉头拧紧,不愿在想。
但是似乎从见到她开始,他好像能理解鬼牙大眼他们的快乐了。
他本是魔,善于强取豪夺,本性为恶。
又什么值得道歉?
他目光扫过她的脸颊,移到她的唇上,他舔了舔嘴唇,看着她捂得严严实实的领子,想起她那颈下那被她藏得好好的红点,手指放在了她衣襟上,眸色也暗了些。
就像一块可人的糕点,只要他轻轻一撕,糖纸就会剥落,他可以一探究竟,可以将它吞入腹中。
他解开了她的沉睡咒,将她摇醒,冷冷地看着她,双眼带着极致的侵略性。
虞思眠睁开眼,发现自己居然在连祭床上睡着了,她坐了起来,看着他身上蒙了一层薄汗,一双眼睛带着戾气。
虞思眠:“我睡着了?”
连祭嘴边凝着冷笑,“不然呢?”
虞思眠急忙站起来,“不好意思。”
连祭挑了挑眉,“你有什么好道歉的?”
虞思眠看了一眼旁边的水盆,“不知道水凉了没有。”
连祭:……
虞思眠将帕子拧了拧,然后递给连祭:“你擦擦汗,还不算太凉。”
手上青筋暴起的连祭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帕子,没有接。
虞思眠便把帕子放在托盘之上,走到桌旁兑了一杯蜂蜜水,慢慢地搅拌。
他看着她的侧影,宁静,美好,夜明珠的光照在她白色的衣衫上,让她整个人都像在发光。
她把兑好的蜂蜜水递给连祭,“压压惊。”
连祭挑了挑眉。
虞思眠:“一身汗,又做噩梦了吗?”
提到刚才的梦,连祭嘴角抽了抽,眼中划过一丝艳色,喉结上下动了动。
发现自己确实一身汗,不过不是冷汗,不仅如此,他现在还喉舌干燥。
连祭将蜂蜜水一饮而尽,那股戾气和恶意和□□瞬间压下来了。
他用带刺的舌尖舔了舔嘴皮,“你到底在这蜂蜜里下了什么药?”
虞思眠:“什么?”
“每次我喝了这个都跟中邪了一样。”
“是么?”虞思眠拿起蜂蜜罐子看了看,“柳大夫说这个就是蜂王浆。”除此之外没有特别之处。
“你喝了有什么不舒服吗?”要不让巫医月看看。
连祭把杯子递给虞思眠,把长臂搭在了床头,眼中露出烦闷:“就是喝了太过舒服。”
虞思眠:……真是有病。
“虞思眠,我们原来是不是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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