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无恙不容人拒绝,转身抱了一沓就走。
就在这时,那名引路人走了进来,想来是在营帐外听到了所有。
他平和道:“军事薄重要,小姐的安危更重要,我已吩咐两个士兵跟随小姐,寸步不离小姐身边,守着小姐。”
云无恙:“……”
你他娘的跟沈明珠那混蛋还挺配,俩人都是八卦摄像头。
我都有点磕你俩了行吧?
你这个人,我对你很好了吧?我拔你氧气管了吗?我拿刀捅你了吗?没有吧,那你和我作什么对?
每天学会一句拒绝别人的话,云无恙诚恳道:“用不着,要不你当我死了吧。”
钱方:“?”
那人:“……”
那人:“小姐言重了。”
云无恙:“行,你牛逼。”
她拿着军事薄就走,全然不顾后面跟上来的两个“贴身保镖”。
直到回了自己和柳消闲的营帐,她才回头:“还跟?跟什么跟?你们不觉得太暧昧了吗?你们不怕突然看见我和柳消闲亲嘴吗?”
拒绝精神内耗,有事直接发疯。
两个奉命的保镖脚步猛然顿住了,一顿咳嗽守在了营帐外。
云无恙翻了个白眼,走进营帐内。
只见柳消闲淡然的坐在椅子上,一脸平静的看着她。
肯定是听见她的胡言乱语了。
云无恙没有羞耻之心,走过去把军事薄轻轻一放:“都在这了,但是……”
柳消闲懂隔墙有耳这句话,他只是拿起军事薄开始看,嘴上却云淡风轻道:“这么厚,不知要看多久,还是先休息吧。”
不害臊,还真是一边拿着看一边说不看。
柳消闲是沉得住气的博弈家,云无恙偶尔觉得他有种野心被端庄的姿态包裹,斗志藏在斯文表象之下的感觉。
他从来不凶、不乱,然而对认定的事情,屈伸求全也好,舍身相争也罢,是一定要达到目的。
如果说初见时对他的第一印象是一汪碧湖,通透如明镜,那么现在云无恙才发现他其实是岸上的松石高山,风吹雨打在他眼中皆不过尔尔。
她觉得有些好笑,松了口气自己坐下。
何时开始,她和柳消闲已经从第一面的相看两厌变成了有共同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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