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未免也太不安定了,还能不能过一个好年了。”
一堆烂摊子供她收拾,能不能一键摆烂啊。
也许是午后的阳光过于舒坦了,导致这几天在家养伤的云无恙都有点懈怠眯着眼睛竟这么睡了过去。
待她醒来,是已经黑了半边天的傍晚。
她有些走神,回过神揉揉眼睛就看到了自己身上披的衣服。
她再一抬头,便看见了也扶着额头坐在她身边睡着的柳消闲。
他银环束发,穿着张扬红色的华服,袖口处绣着朵朵冷梅,染成清冷之色。
云无恙记得柳消闲以前是很少穿红色的,他总嫌太张扬,现在却很爱在她眼前穿。
原因无他,因为云无恙说喜欢看。
实在是他那张冷清又儒雅的脸太适合这样的颜色了,让人眼前一亮的同时又被他身上相违背的气质吸引。
果然自卑貌美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
云无恙暗暗欣赏了一会后才移开目光。
她蹑手蹑脚的起来,然后打开门伸了个懒腰准备去看看今晚吃点什么。
就在她离开关上门的一刻,柳消闲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末了,他勾唇,面上是浅淡的笑意。
果然,云无恙是吃这一套的。
晚上该就寝时,云无恙盖着被子干瞪眼。
下午睡得太多,她有点睡不着了。
身旁的柳消闲穿着白色的里衣,他熄了最近的烛火才回到塌上,却忽然听见云无恙一个激灵翻了个身。
云无恙:“哎,你说咱们最近这么点背,会不会是天象出什么问题了?”
难道是星座水逆?!
柳消闲:“……”
你非要在这么好的气氛下和我讨论星象吗?
于是柳消闲淡漠的道:“也有可能,倒是很久没听见占星楼的消息了。”
他的语气一贯是冷淡的,却总不会反驳云无恙的话,只会回答。
云无恙翻过身盘腿坐在塌上,她裹着被子看着面前已经卸下所有防备安静等着她讲话的柳消闲:“是啊,好久没听到先生的消息了。”
被子被某个人抢走了,柳消闲自然是没被子盖,他也不恼,坐起来情绪稳定手搭在膝盖上敲了敲,听着云无恙讲完所有废话。
直到听到箫朔月的名字,柳消闲的手顿了顿。
云无恙还没意识到危险,她裹着被子思索着自言自语:“自从上次……好久没见过先生了。既然事情也解决,那我应不应该再去拜……哎呀!”
她话音未落,就被某个醋味很重的人扑倒了。
这是无数个在九皇子府邸的夜晚中,最平常的一个。
第二天,云无恙哈欠连天的派人去调查了占星楼那边,结果真让她得到了一个出人意料的答案。
箫朔月,病了。
只不过箫朔月的病是不能泄露的,毕竟此时此刻皇帝已经在病中,若宛如仙人般的箫朔月都倒下了,云秦的民心就该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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