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定睛一看,原来是五隐在地上画出了一把剑。
温执二人来看,皆是眉头紧锁,温执道:“这剑,看着倒似眼熟。”
执扇的男子一拍手,道:“我们在春府的尸体上见过这剑划出来的伤口。”又问:“姑娘在找这把剑?”
五隐点头。
那两人对视一眼,俱是摇头。
五隐突然伸手挽了个剑花,却似某套剑法的起势,温执拧着眉想了一会,眼睛一亮,道:“落霞剑法。”
“落霞?”
“对,便是南剑派的落霞剑法。”
五隐道:“南剑派怎么走?”
温执道:“姑娘要找的剑在南剑派?我仰慕落霞剑法已久,不若我们一道,皆是若能与南剑一战,也不枉我出来这一趟。”
拿着扇子的人又拍了温执一下,点道:“南剑派恐是凶手之一。”
温执愣了愣也反应过来了。
正待要说话,便见五隐往下走去,连忙就要跟上,又看见地上画着的那把剑,便抽出剑来一扫而过,地面便恢复如初。
五隐回头,道:“还不错。”
钟却愣了愣,见五隐又走了,连忙跟上。
温执收回剑,一脸难以言说的表情,问:“她看着与我差不多大,怎么说起话来,就像长辈教训小辈一般。”
他旁边这人舒出一口气,道:“你总算是知道别人听你说话的时候是个什么感觉了。”
言罢也就跟着五隐走了。
温执在脑中过了一遍这话,还是没想通,见他们走出去了一截,便连忙跟上,口中道:“春兄,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懂。”
春承叹气,摇着扇子不语,只盼着前头这个看起来很凶的小姑娘多教育温执几次,他便能懂了。
他们跟着五隐走回雪松薇在的小厨房,里头已经有香味飘出来,原来是刑回在院子里朝五隐招手,喊她过来吃饭。
仍旧是一人一碗,刑回一锅的分法。
春承想了想刚才路过的那些未及收敛的尸体,只觉得眼前的面疙瘩再香,也咽不下去。
倒是五隐几人似乎不受什么影响,尤其是那个进不来的大个子,吃得十分香。
他略吃了两口,便道:“还不知几位如何称呼?”
四人都没理会他,只埋头吃着。
雪松薇从厨房里找到些腊肉,幸而没坏,便切了煮进汤里。
五隐夹出一块肉盯了半天,才喂进嘴里嚼了嚼,似是有些新奇。
春承见没人搭理他,便又吃了两口,又道:“我叫春承,是春家老爷的义子,这些年甚少回来,哪知府上便发生了这样的事。”
他说:“听说姑娘代替春让嫁去了京城,能否请姑娘说一说代嫁一事?”
五隐仰头喝完面汤,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春承手一抖,筷子便落了地。
温执吃面汤吃得正香,听见春承的筷子掉了,便起身重新拿了一双给他,道:“春兄快吃。”
春承差点憋出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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