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心跟他并排坐了,最近的一段日子里,宫羽用各种嫌弃的实际行动来告诉自己什么叫别人的事自己滚一边,现在能够熟悉的运用各种高深莫测的的面部表情来表达对展开在面前事情的漠然态度,但是心里已经着急的像是被十个采月追着还钱一样火急火燎。但是表面做得还是纹丝不动,老娘乃是世外高人。
“这些都是这个地区以及周围能尽快赶来的族人,她的伤势太重,我们在周围让她感觉到我们,让她有求生意识。”
再端着好像有点作,稍微清清嗓子,低声****,“心灵感应吗?”
“任何动物都有这样的感应,没有办法解释的。”
说完他也闭上眼睛。
对这里人而言,自己似乎是外人,但左心深知他们这种人不是多事的人,既然张明月主动提出带自己来看,应该已经出了带自己游玩观景的范畴,在姓氏上自己好歹属于左家,或许他希望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但是‘感应’这种事,真是玄之又玄的东西。
说实话,左心是有好奇心,但是对于这种强拉自己进局的做法,说不上反感,略微有些不舒服,也心知,这是年轻了,再经过几年,心性恐怕就没这么大。
她采取了一种最舒适的方式。但是冥想的方式好像有点错误。当时就应该不要顾着面子而求教一下的。
很快就入梦了。
一片草地。阳光明媚,温度舒适,各种颜色的小花点缀其间,耳膜感受这寸世界的各种声音,从来没有过的愉悦。那是自心底的,好像身心都空了一样。风刺进肌肤,抚摸每一寸的血液,遍体通畅。
这是什么地方,从来没见过的。
迎面走来一个女人,穿着宽松的棉麻连衣裙。长飘飘。很是乖巧。嘴角的梨涡能把人旋进去。
伸出手相邀。
席地而坐。
摘下一株长长的花,它的开口像是喇叭,“这里面有花蜜的。”
这个左心以前吃过,只要轻轻一吸,就能吃到蜜和花粉,甜丝丝的,“我们以前见过吗。”
而她答非所问,目光远眺,金色的阳光模糊了她的面孔,下巴和远处的花草重叠,让左心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里,“我是孤儿。现在我才知道我原来有那么多家人。”
这话有些不明白,仔细比对她的脸,“你是?”
虽然当时她的脸有些血迹,但是依旧能对比出来,是此刻躺在长案上的那个人。但是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血迹,状态好到不得了。
“我感觉到他了,救我的那个人。他让我知道我也是可以被保护的。”
左心心跳了跳,隐约明白了什么,“你可以当面对他道谢。”
“我从来没有这么清晰的面对到死亡,但是我不害怕。”转过头,盯视着左心,没有一丝惶恐和害怕,就像是找到了宁静,仿佛已知天命的老人,寿命走到了尽头,有悲伤,有遗憾,但是从容的接受应该来的,“他们不是普通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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