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层层幔帐之下,男人与女人的身体纠缠着,两个人似乎不是在做爱而是在厮杀。
“叫我的名字!阿黛拉,叫我的名字!”男人掐着女人的腰说,他气喘吁吁,用力压住身下挣扎的女人。
女人一声不吭,只是蛮横地用指甲挠他,她瞪着眼睛,如焰心般的蓝色,愤怒冰冷。
“阿黛拉!”他怒吼着,用力抽送下身,对女人的冷漠无情而致以同样的愤怒。
她终于开口了,但是嘴角噙着冷笑,“叔叔,我的好叔叔。”
这个称呼使男人愈加愤怒,也使他的欲望更加高涨,他用一只手钳住阿黛拉的下巴,用力吻过去。
同时他的阴茎深深插入她的身体,然后全根拔出,完全没有任何的技巧,只是反复地,用力地,操着身下的女人。
他的侄女,他的妻子,他的女王。
他低下头看去,看到他的阳具进入她的身体,结合处紧密无比,她的毛发上沾满了从内部分泌出的爱液,当他抽插时,淫荡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频频响起。即使她毫无表情,但是她的身体至少是向他屈服了。
这让他感到某种程度的满足。
这个女人——
然后她咬了他。
“呸”男人往外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挑衅地看他。
“婊子。”他骂了一句,他会让她后悔这么做,他绝对会。
男人用蛮力制服了女人,他粗暴地把女人翻过身,尽管他的一部分还停留在她的体内,现在她被他按在床上,脸朝下,他终于不必面对那张嘲讽的脸了。
他把她的臀部抬起来,以便他更好地侵入,他同时腾出一只手,绕到她悬空的胸脯,用力搓揉她的乳房。
“现在你看看你,像切瓦里尔红房子里最下贱的妓女一样。”他用言语羞辱着她,同时对她做着和对妓女做的一样的事,“嗯?阿尔弗兰的女皇陛下?被自己的丈夫如同母马一样骑在身下感觉怎么样?”
他骑在她的身上,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她,每撞一次,她的乳房就颤一下,这个体位更好,他得意地想,能让他进入得更深。
她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她只有破碎的字句和呻吟,其中大多是对他的辱骂。
他不在乎,只顾得发泄自己的欲望,他现在也不再用言语羞辱她了,因为他几乎到了极限,快感在聚集。
他粗喘着,抚摸女人光滑的脊背与细腻的大腿,然后他的速度加快,在最后一次插入中释放,他仔细地确保自己全都射了进去。
他终于展现了某种柔情,在一切结束后,他抚摸着她的黑发,“明天我就走了,阿黛拉,你就不必受这种折磨了。”
阿黛拉呜咽着,没有搭理他。
“也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上床了。”他叹息,“我也许会死在战场上,那个夏尔——他们都说他是百年难一遇的天才,他还没有输过一场战役,我也许会死在他那百战百胜的银剑下。”
她仍旧没有回答。
他的大手滑过去,停留在她的小腹上,“当我的死讯传来,你可能会高兴地在忒留斯宫里跳起舞来,然后你第二天就会改嫁,你身边的那些男人可都是虎视眈眈的,不是吗?”
他停顿了一会,“但是我希望至少今夜,我能给我们留下一个孩子,一个纯正的萨菲尔,两条皇室血脉的结合,至少这样你还能记得我。”
他悲哀地笑起来。
第二天一早,理查德-萨菲尔,阿尔弗兰的王夫殿下,离开了忒留斯,奔向了前线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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