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春兰上去一把就死死的把它攥住了,然后狠命的,朝马小乐划拉过去。
这时候,马小乐光着大黄腚,急匆匆在郭春兰腰上忙活着。想把郭春兰的裙子脱下来。可突然的,他就觉着好象身子一阵发冷,紧接着,一道寒光从旁边,一下子冲了过来。
马小乐几乎是下意识的,向后仰了一样,只见一把尖尖的剪刀,从自己的鼻尖上飞快的划了过去。离自己的脸是那么近,几乎就是贴着汗毛飞过去的。他的鼻尖甚至都能感受到剪刀那种冰凉的滋味。
这可把马小乐吓的都快尿了。一股子冷汗从他后背快速的被挤了出来。他目瞪口呆的看着郭春兰,脸上满是不敢相信的表情对她说:“郭春兰,你真的要杀我?”
第一刀反正也划出去了。看见马小乐依旧还是骑在自己身上,郭春兰把心一横,举起剪刀就继续向马小乐刺过去。看样子,就好象要活生生的把马小乐扎死不可。马小乐见剪刀刺过来,忙用手一架,剪刀正刺在左手腕上,虽然这剪刀头不是那么锋利,可郭春兰的力气用的大极了,硬生生的把剪子头直直地穿了进去,顿时一股殷红的乌血从马小乐的手上涌了出来。
马小乐疼得“哎呀”一声,捂了伤口,像一只挨打的赖皮狗一样,嚎叫着就跳下炕去。郭春兰这时干脆也豁出去了,她也跟着跳下炕头,对着马小乐,就开始发疯了一样的,连续的刺着。
吓的马小乐在地上左躲右闪的。眼瞅着郭春兰,是不准备放过自己了,吓的他三两步就窜出门去。狼狈的逃跑了。
看见马小乐已经离开,郭春兰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浑身瘫软地背靠在墙角上,额头上渗出了一层汗珠,胸脯起伏不定。她真的不相信,自己竟有这样大的勇气,敢拿剪刀杀马小乐。
马小乐一边跑,一边用手捂住自己的伤口。从手上传来的一阵阵的疼痛,让他嘴里忍不住的喊爹骂娘。可这说来也怪,郭春兰越是拼命反抗马小乐,马小乐这心里头,就越想睡了她不可。
这个臭男人一边继续用草纸缠绕在手上止血,一边心里寻思着,下次该用什么手段,再次接近郭春兰。
想着想着,马小乐不知不觉,来到自己姘头淑梅的家。
见淑梅在屋子里剪着红花,他也没吭声,转到桌子边一屁股就坐下了。
“马小乐,你、、你这手是咋拉?”
毕竟马小乐是自己的汉子。淑梅对他一直就很是言听计从的。发现马小乐慌慌张张的回来,手上还缠着布条子,从布条子里面还依稀的渗出不少的血丝子。吴淑梅有些担心,多问了。
马小乐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被淑梅这么一问,正好有一个发泄的地方。他转头对着淑梅就骂道:“问个屁咧,你个狗日的婆娘,好好做活就行了,哪有这多的话要问,也不怕你嘴上问出泡子来。”
被马小乐的一顿臭骂。吓的淑梅马上灰溜溜地抵下头了。生怕自己再惹的他不高兴。对于胆小而爱慕虚荣的淑梅来说,马小乐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一切,马小乐说的话她从来都是当着圣旨一样对待的。马小乐不让她问了,她就真的一点都不敢再问下去。
看着一边委屈的淑梅,邻居别家的婆娘,可不答应了。张嘴就训着马小乐道:“咋拉,咋拉?你是吃了枪药是咋拉,淑梅都是为你好咧,你这汉子咋不知好歹哩?”
马小乐被这婆姨训斥的哑口无言的。他一恼火,拉开凳子就推门出去了。他一边走,一边嘴里还嘟囔着:“俺骂俺自己的婆娘,关你啥事咧。闲的没事,去给你男人生娃去呀。”
再说郭春兰,自从马小乐走了以后,她自己个躲在墙根根上是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委屈。自己握着剪刀,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哭了好半晌,才渐渐的平静下来。
这时候,张二宝提着一些女人的滋补品,来郭春兰这里串门子。什么太太口服液、巢之安,洁尔阴,张二宝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干嘛用的,听着那些县城里的售货小姐,一个劲的夸这些玩意儿,女人用了顶好、、他就买了双份。春兰和香芹每人一份。
“春兰,你这是怎么了?”一看郭春兰脸色不好,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都肿了。张二宝连忙问道。
起先,郭春兰还遮遮掩掩的,啥也不肯说。直到被二宝追问的没法子,春兰才哭着告诉了张二宝。
“妈的,马小乐这个瘪犊子,老子非骟了他不可!”张二宝恨不得马上冲到马小乐的家,把马小乐的家伙给切了。但郭春兰怕张二宝冲动之下惹出大祸。那老马家在马庄可是大户,乡长都是他们家亲戚呢。张二宝才来桃源乡不到一年,如何斗得过马小乐他们一家子?
二宝安抚好郭春兰,他打算晚上再去找马小乐算账。
天黑之后,二宝摸到老马家,却没发现马小乐那杂碎,二宝想了想,马小乐这会儿,肯定是在他姘头淑梅那里鬼混去了。
于是,二宝顺手牵羊,拿了老马家里的猎枪,悄悄的摸进了淑梅家的院子里。
还没走到小屋前,就听到了里面传来了阵阵呻吟浪哼。男欢女爱的声音,丝毫也不避讳的传了出来。吴淑梅的家本来就比较偏僻,因为她是马小乐的姘头,平时很少有闲人敢打她的主意,因此屋里的两个男女,完全没有顾虑。(乡野兽医ranen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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