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的很?那他也这么觉得的吗?”
沈南锦喃喃道,外婆和母亲都是性格刚毅内敛的女人。
从来没有教过她怎么撒娇,怎么示弱,怎么把男人的心拽在自己手里……
她们教给她的,只有安身立命的手艺,教她想要的东西要自己去争取,不要伸手去讨、去要。
所以是她错了吗?这样的女人,注定付出再多也得不到男人的偏爱是吗?
失落如傍晚的湿意,慢慢在她心头发酵,似要撑破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嫂子我不是说你无趣的意思,男人嘛,都喜欢女人在外烈妇在床上*妇,你学学那白晓茶,该哭的时候哭,该笑的时候笑,不会撒娇,你还可以撒野啊!”
沈南锦怔住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抱歉,我做不到。”
两人沉默着都不再说话,却没注意到另一侧一个高大的身影隐藏在石柱之间。
在黄昏的满地碎金里拖出一道长长的影子,一动不动的,显得有些孤寂。
江展叹息一声,尝试着做最后的努力。
“嫂子,谁是真正对他好,阿易迟早会明白的,你这些年的付出,我们都看在眼里,阿易这个人从小自闭症,其实很没有安全感的,又缺爱,别扭的很,你说你这么多年给他改造的七七八八了,现在离开不觉得太可惜了吗?”
沈南锦心里五味杂陈,他能感受到易学之对她的依赖,却感受不到他对她的爱,有的只有占有欲罢了。
他其实是个很龟毛的人,怕黑、怕疼,有一次半夜她发现外面的窗户没关,雨夜的风呼呼作响,她怕吵醒了他出去关窗去,却怎么也关不上。
他不知怎么的就醒了,没看到她人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将他自己的东西砸了一地,她的东西却完好无损。
诸如此类的事情在近些年越来越少了,她对他其实是有一点影响的吧?
“是挺可惜的,只是我没得选。”
是他脏了。
她指尖掐进手心,母亲的仇她是一定要报的,他站在白晓茶那边,更何况那女人还怀上了他的孩子。
他们,早已经回不去了。
石柱后的男人手里的创可贴揉成了一团,不能用了。
他想起来小时候母亲给他一个养了一只小猫,跟他说这只猫以后就是他的玩伴了。
白猫毛茸茸的他喜欢极了,睡觉都要抱着猫睡,小猫也很听话很粘他,可堂弟来家里玩一眼就看中了他的猫,和他抢。
母亲开了口,堂弟临走之前就抱走了,他在汽车后面追啊追。
看到那只猫在堂弟怀里依旧很乖,跟在他身边的时候一样,他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给了你的不一定永远是你的!
之后他对任何事物都不上心,没有拥有就不会失去,他只要不在乎就不会再痛苦。
直到这个女人强行闯入了他的生活,他被迫跟她结了婚,司仪那天说的话他记得很清楚。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听到江展的声音再次响起。
“嫂子,那你爱他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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