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柳浅一直在我身边,我可以看住她,一时半会无法渡劫倒也无事。
又过了几个月,在这深林的小竹屋里,我与柳浅由春分到夏至,天气逐渐炎热,已到七月,不久便是酷暑。我有灵力调息身体,外界季节变化于我无碍,只是柳浅热得不行,我用法力凝了些冰块给她消暑,她很受用。
申时末,毒辣的太阳消了一半,渐近黄昏。我见热暑褪去,当即邀柳浅踏上飞剑,去一处好地方。
此处不远,御剑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柳浅下来时,见到这幕景象有些惊呆了。
这是一涧瀑布,我们立于瀑布之下,空气中晕绕着不散的薄雾,周围绿藤丛生,还有周围的石头青苔蕨类,瀑布旁边有一个小石潭,于溪流水源相通,石潭宽约三丈,深约三尺。瀑布的水流经石潭,再往下汇成一条细窄小溪,流向远方。
我弯腰在石潭里掬一捧水,水质清冽,还蕴有灵气。虽说水清无鱼,不过这里倒是成群的幼苗小鱼游玩,它们五彩缤纷,聚在一起好看极了,游过来见了我,又摆尾离去。下面还有各种花纹的鹅卵石,偶尔几只扇贝,也是漂亮极了。
柳浅左顾右盼,说,这里好美,阿梨带我来此是看风景的吗?
不全是,我甩了甩手上的水滴,便开始脱衣服,我之前捉鱼时,沿着河一路往上,发现还有一处细窄的支流,看起来水质不错,就寻了过去,找到源头,此处灵气充盈,水更纯净,我尝试在水里打坐吐纳,事半功倍,加上天气炎热,此处凉爽,特带你过来解暑。
说完后,我已将外衣脱个精光,柳浅见我只剩一件里衣,还有继续脱下去的趋势,她瞬间涨红了脸,赶紧别过头去,吞吞吐吐地说道,你你要脱光?
我见她窘迫,停下手中的动作,含糊道,脱光也没关系吧,这附近没有人来,你害羞或者担忧有旁人的话,就像我一样,留一件里衣。
说完,我顺手过去帮她解开腰带,她身体被我一碰就怔住,不知如何是好,只有抬着手红着脸任我摆布。
把柳浅的腰带和衣服褪于脚下,我牵着她小心翼翼地踏入水中,她入水许是不适,打了个寒颤,强挤出笑颜。几步后,二人在水中踩着鹅卵石站定,石潭中水位只在腰臀处。
我引着她往边上靠立,寻一块平滑的石头,小心坐立,水位刚好没过胸部,于两臂持平。
柳浅也马上适应起来,习惯了水温。说来奇怪,这水像是能根据人的体质变化一般,她刚入水时凉,现在却恰到好处的温。
简直像天然的温泉,柳浅觉得周身舒适,仿佛要升腾起来,她不由自主往我这里靠近,我也由着她。她将头倚在我的肩膀上,头发也垂落下来,悉数打湿,贴在我身上,右手覆在我的腿根上,闭上眼睛,享受片刻安宁。
娘亲,舒服吗?
额柳浅猛的睁开眼,覆在我腿上的右手抽动一下,忙道,还,还行,泡起来挺舒服
她惊魂未定,她还以为我问的与我肢体接触是否舒服。
此处除了潺潺湲湲的水流声外,偶尔还有掠过的飞鸟鸣啼,再加上两个美人潭水中并坐,整个景象如醉如画,恍如仙境。
柳浅从未如同这般舒适,她覆在我腿根的手轻微的搔动,我闭目养神,倒也没有在意她的动作。
一炷香后,我觉得时辰差不多了,该回家了,我推了推左肩上的柳浅,她好似要睡着了。
娘亲,回家了。
哦,好的
柳浅抬起手揉了揉疲惫的双目,正准备挪动腿的时候,突然,水底波涛涌起,形成漩涡,有什么东西一下子袭了过来。
啊!
柳浅一个尖叫,我低头,看到水中渗出红色血液,一条和潭中岩石颜色相似的蛇从柳浅腿下迅速游离出走,我大骇,立即施法套住水蛇,手一挥,把它掷于岸上,念了一个术诀,水蛇被我的术式劈成几段,血溅当场,彻底死了过去。
我慌张地抱起柳浅,把她放在岸边,见她面无血色,唇色发白,神情虚弱而痛苦。我赶紧把她湿掉的里衣解开,露出白皙的身体,还剧烈起伏着,我看了一圈没看到伤口,只剩最后的亵裤,我毫不犹豫把她的亵裤撕开,果然大腿根部的内侧有两个齿印,还渗出少许黑血。
我内心一惊,黑血,有毒!我毫不多想直接俯身张嘴含住她腿根内侧的伤口处,将毒血吮出。
阿阿梨你
别说话。
我吐了一口毒血后,警告她,又埋头作业。
柳浅浑身被我撕了精光,毫无掩饰地被我看着,我的唇还与她肌肤相亲,若是再偏离一寸,就要吻到她女性的私密处。就算未曾吻到,我埋头吸血时脸颊也贴着她的贝肉,还随着吮吸的动作挤压揉弄,把她弄得骚痒难耐,她此刻身体的虚弱感和内心的羞耻感交替着,让她脑子又热又乱。
嗯啊
柳浅不自主呻吟起来,腰腹不受控制扭动着,腿根夹住我的头蹭弄,连她也不知道到底因为痛,还是因为下面禁忌部位被我意外触碰。
我起身吐出最后一口血,左手按住她的小腹,防止她乱动,右手朝刚死去的蛇隔空施法,把蛇的血液吸出,再加以炼化,红色的血滴变成无色透明的血清状,我将血清吸纳过来,再施法推入她的伤口。
如此一来,毒算是彻底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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