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十分把握,情况危急,就赌一把,事急从权吗。”
季公子点点头,好奇地问:“在小巷中,魏姑娘孤身一人向在下求助,不怕在下是个宵小之徒?”
“公子出身富贵,怎会是宵小之徒呢?”
季公子站住了,笑着问:“在下这身打扮怎么看出富贵?”
这一次,他眼里没有笑意。
魏芸儿一惊,解救完姜蓉,人就松懈了。
季公子是外人,没想那么多,话就脱口而出了。
魏芸儿才发现,这位二十左右的季公子。有一种压人的气势,完全可以让人忽略,一身清俊洒脱的好皮囊。
“刚开始,没想那么多,后来是猜的。”谁怕谁,彼此都不熟。
“怎么猜到的?”
季公子站着不动,追根问底。
魏芸儿抬头问:“那是猜对了吧?”
“愿闻其详。”季公子点点头,不是虚心请教,而是气势压人。
魏芸儿低头想了想,组织一下思路。
“公子太白,不是日头底下讨生活的人。”
“在下也可能是账房先生或者是店铺的伙计。”
“账房先生一般身穿长袍,更何况过年的大节日里。公子偏偏一身短打。店里的伙计,可没有功夫,把额下的胡须刮得如此干净。而且公子的手也太干净,指甲也修得过于整齐了。穷苦人家,谁会注意这些。”
姐前世卖保险,推销课程,吃得就是看人下菜这碗饭。
“原来如此。”
季公子微微一笑,眼中意味不明。
两人不再言语,默默前行。
到了瑞永祥店前,季公子把孩子交给魏芸儿,一拱手转身离开了。
魏芸儿不问也不挽留!
很显然,季公子也不想自己问,也不想留
季公子走后,姜蓉很快就醒了。
不一会儿,姜员外带着一群人冲了上来,抱着孩子又哭又笑。
魏芸儿连忙说孩子没事,免得抱得太紧,让孩子呼吸不畅,又晕了。
让姜员外带人去把拐子捉了,再去把其他的人找来。
一听拐子被绑的地方,姜员外咬牙切齿带人去捉了。
不一会儿,大家陆陆续续回来了。
姜婷一见姜蓉,就抱在怀里哭。
魏芸儿把解救的过程,讲了一遍,只是省略了季公子和无数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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