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源面色一沉,魏芸儿连忙低头,站在一旁。
姜员外一见,喜不自胜“贤侄女,昨晚可多亏你啊!”
“不敢,芸儿和姜婷是好姐妹,自当尽力。”
“我都听说了,多亏你处置得当,又亲自寻回小女,小小年纪,了不起啊。”
姜员外是越看魏芸儿,越觉得稳重大方。
“贤侄女,那个仗义救人的大侠,是何模样,拐子是说不清。告诉伯父,下次遇到,定当重谢。”
魏芸儿略微一思量,就把心中准备好的说了出来。
看着魏清源愈发沉静的脸,魏芸儿不由地暗暗叫苦。
姜员外还要去府衙,就告辞了。
魏清源起身相送,临出门回头:“你且在这呆着,还有话问你。”
魏芸儿低着头,一声不响就站在那里等。
暴风雨就要来了!
送走姜员外,魏清源一进门就沉声问道:“可知道哪里做错了?”
魏芸儿连忙俯身低头认错:“昨晚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不应该瞒着祖父。”
“还有呢?”
“外面人多不太平,我们几个小辈,不应该擅自去寻人。应该及时报告家中,让大人处理。”
“姜贤弟说,拐子是在巷子里捉住的,周围没有一人,你可曾想过,万一歹人发现你,可有什么后果。救人固然要紧,但也要先顾好自己。你糊涂啊!”
魏清源摇头叹气,真是责之切,爱之深。
魏芸儿头更低了:“祖父教训的是,是芸儿欠考虑。”
魏清源讲事实,摆道理,反复教育。直把魏芸儿训的眼眶都快红了,才罢休。
最后还嘱咐过几天,去姜府拜访,但切不可居功自傲。
魏芸儿挨完训回房,心中无一丝,懊恼之意。
这不是前世,安保步步为营的世界。
魏清源的每一句责备,都没错,都是为了自己着想。
魏芸儿想明白了,顿觉倦意来袭,算了,睡觉将养吧。
长平客栈的上房里,季弘毅正看着眼前的手下:“府衙那边怎么说?”
手下低头道:“启禀大人,拐子说被人从后面击中脖颈,当时就晕了,没有看清来者的模样。倒是姜员外说,只有魏小姐与义士见过面,说得倒还清楚。”
“哦”季弘毅一挑眉,饶有兴趣,“魏小姐是怎样说的。”
手下头低得更低了:“魏小姐说,这位义士长得高大威猛,虎背熊腰,肤色极黑,满脸的络腮胡子。还说——”
“还说什么?”
听到上峰声音一沉,手下不禁咽了一口唾沫。
“还说,当时太急,一时看得不是很清楚,只要这位义士,不剃胡子,她还是能认的出来。”
说完,更不敢抬头看上司的俊脸,连忙掩门告退。
过了元宵,大街上的店铺都陆续开市。
一早,魏清源就叫魏芸儿过去。
魏清源和老钟,拿了一个大包袱和一个长方形的食盒。
原来是一家人要去,迎新开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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