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与赵清婉享受了别样的鱼水之欢。
早上醒来,萧刹心里虽然仍记得宴子勋的画这事。
不过,却已然没有了在凤仪殿偷偷查找的念头了。
那两幅画,他准备暂且佯装不知。
左右也不过是两幅画而已!
他不信。
宴子勋凭那两幅画,便能轻易把赵清婉的心给夺了去。
他也不信。
他对赵清婉这将近三年掏心掏肺的爱,竟比不过那两幅画在她心里的分量。
穿好龙袍,一脸爱恋地亲吻了下榻上的佳人。
嘱咐她多睡会儿后。
他便一脸意气风发地离开了凤仪殿。
见萧刹昨夜如此多思多虑地问她那样突兀的问题,今早却又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
赵清婉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由眸光宠溺地笑了笑。
觉得这个男人在她面前,总是三五不时流露出孩子气和情绪化的一面。
倒让她心里莫名涌起一股亲切感和微微的感动。
一个人能在另一个人面前毫无顾忌地流露出真实情绪,哪怕这个情绪是在质疑她。
但其实,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在乎她,依赖她的表现呢?
只是,一想到宴子勋。
赵清婉的眸光又顿时变得黯淡起来。
她在皇宫里与萧刹琴瑟和鸣,而宴子勋呢?
他是不是孤身一人千里迢迢来的京城?
他是不是为她而来?
他是不是一来京城,就想到皇宫来找过她,可却连皇宫的门也进不了?
他是不是在京城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冷眼?
他的一切,赵清婉都极想知晓,只有知晓了,她才能安心!
否则,心每日总是悬着的。
……
昨夜挑灯做事的,不只有赵清婉,还有住在常宁殿西偏殿的沈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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