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郭氏怎么如此大胆!
又往后退了退,倚在了靠背上。
“娘娘,嫔妾非在胡闹。”
嘎鲁玳觉着低着头说话脖子不舒服。
但是直接坐在人家的宝座上。
嘶,她还没有那个狗胆。
提了提旗装的下沿,她优雅的侧坐于了脚踏之上,一只手肘撑在宝座铺着的软垫。肃了面容。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娘娘先听哪个?”
东珠看了看她确实不像玩闹。
“坏消息。”
“娘娘幼时落过水伤过身子。”
“你怎知道?”
嘎鲁玳伸出一只食指比在菱唇上。
“原本以已经养的不错,娘娘前些年又长时间接触过大寒之物。外加操劳过度,血气亏欠,饮食不调,睡眠不足。娘娘是不是月事不准,血量时多时少,每每来时痛不欲生。”
东珠越听越惊骇。
全中!
“娘娘母体过弱,损耗过度,极难有孕,且过劳已经影响了娘娘的寿数。”
嘎鲁玳只看着眼泪渐渐溢满钮祜禄娘娘的眼眶。
那流露出的软弱和平常的她截然不同。
“本宫已经看过无数次的御医,却无人敢和本宫说实话。都只是欺骗本宫时候未到,好好保养子嗣会来的。”
珍珠一般的泪滴砸在她的衣襟。
她用双手捂着小腹,小声的呜咽。
“赫舍里氏,是她买通了当时我的贴身丫头。在我日日用的补药中加了藏红花。是她害我再不能有孩儿……”
“她的祖父是首辅,而本宫的阿玛……”
哎,嘎鲁玳轻轻用帕子拭去了清穿:斗倒德妃,本宫好孕做太后(三斤蛋黄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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