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女孩的双目垂下去,眉头微蹙,满是歉意。而现在,她依然优美,却丢来一只粉色器具,宁静地吐露着下流的言语。
如果你能自己出来的话
空调的风几乎吹得头昏。腿被褪至一半的裤子困住了,双手亦被束缚,动弹不得。羞耻爬上了皮肤,从前胸到下腹,从手指到头顶,一寸寸吞食他的自尊心。原来他看错了,原来她是这种人。可他不是没有能力拒绝,如果他真的要反抗,今天就不会来赴约,也不会任由她把手机抢走,把掌心推向自己的颈间。
对了,还得固定好。符黎绕到双人床的另一边,抚摸他腕上的结,再用新的一根穿入缝隙,牢牢握住另一端。
卫澜想到宠物狗身上的牵引绳。
这样怎么动?
话音已经微微颤抖,他希望符黎没有察觉。
我帮你摆好了。
她看了看床上的浅粉色仿真玩具,用眼神示意。卫澜的手没办法去拿,以那种躺倒的角度,也不可能把它塞进哪里。
我不明白。
唉,就是符黎目光飘忽,似乎解释得颇为为难,你知不知道有个词是F、R、O、T。
她说出字母,他将它拼起来。Frot。是的,恰好他知道。她的意思是让他去摩擦那个器具,达到高潮。
卫澜不再说话,兀自翻身,从仰躺的姿势变为趴跪。他没得选,只能如此,或许根本不是在寻求什么原谅,只是为了灭掉身子里燃起的火。他用手臂撑起一道缝隙,慢慢移动,可那要求太苛刻,很难同它对准。而她没打算提供帮助,也趴在了床上与他相对,左手绕紧那条绳,右手撑着脸颊,丝毫不在意吊带衣坠了下去,露出胸前柔软的形状。
其实符黎想去碰碰他,反正这副模样也是任人摆布,但念头一转,又觉得不太像惩罚。于是她只作观赏,保持一点距离,不算太远,可以隐约闻到他散发的香味。卫澜在她眼前缓缓挪着身体,几次都找不到合适的位置,他的后颈渗了薄汗,香气随着上升的体温变得异常浓烈。
那个粉红色的玩意儿出乎意料的软。内裤被符黎勾下去一半,发硬的阴茎又被松紧带勒得挺立向上,正方便去来回摩擦。卫澜稍微拱起臀,用下半身去蹭,一下接着又一下,每次都像羽毛挠在心尖上,不但安抚不了那场火,更让它越烧越旺。
她听见他开始喘气,看见他的腰塌下去,再抬高,起起落落,频次愈发地快。衬衫从腰际往下掉,滑到后背,滑到肩膀。这姿势一定很不好受,一旦用力不当,玩具就会骨碌碌地跑走,可即便如此,他仍然没放弃,仅遵从着最原始的欲望。符黎感到她的内在也膨胀起来,心跳声强烈得跃上耳边。她忽而故作狠毒地发问:十几年前,你牵我的手,带我去看烟花的时候有想过这一天吗?你沉默地看我被熟识的人排挤的时候有想过这一天吗?你和元依依在背后议论过什么?你现在这副模样,她见过吗?
但是,她什么都没问出口。因为那时,卫澜仰起了头。
阿黎帮帮我
他眼睛湿润,似乎含着泪,神色在说想动,想要手脚被放开,想讨一个温热的吻。
好不好?
符黎无法忽视他悦耳的、颤抖的嗓音。她悄悄吞了一下口水,把左手的长绳松垮地绕上他的脖子,随后走向另一侧,拉下那件深蓝色的布料。她是要帮他,也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悬空手掌,用力打在他紧实的臀肉上。
唔!
卫澜轻呼出声,又一重快感自小腹冲向大脑。
你很喜欢吗?
她询问的东西似乎是这件衣服或者那本书。最后,他眼前泛白,在拍打声中抵达快感的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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