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信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突然就出声,牧彦鸩还在思考着给吓出了魂。
“你走路没声啊?”牧彦鸩回过魂来。
再过三个实验体是什么意思?文信是怎么看出来自己在想什么的,居然这么精准的说出了自己在想的事情。
文信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刚才还有事情没说清楚,想着你一定会纠结的,所以就来继续跟你说。”
这么一看,文信倒是一个神人,能猜到牧彦鸩在想什么,还能知道桑藻的出没时间,完全避开了中间的接触。
文信突然变得很严肃,双手撑在桌子上说:“想来你也是猜到了,我确实是有原因被困在了这里,所以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我需要你带我出去,只有你能带我出去。”
牧彦鸩也不多问其中的理由,背靠着椅子还有一丝慵懒,“你想什么时候出去?”
文信一拍手说:“就是这么爽快,等这次这个实验体转移,大概就是……”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计算什么,随后补充:“大概是三十七小时四十二分钟之后。”
这么精确的时间?牧彦鸩皱起眉。文信要这么说的话,已经不是神不神了,感觉是掌握着某种信息的上帝视角一样,只是因为着什么原因受到了阻碍,需要局里人的救助罢了。
“不要用那种猜测来看我,我不是上帝……额不是,我不是真的什么都知道,我只对沈先生的事情尽力。”文信被牧彦鸩看的有些不自在,撇开了脸。
牧彦鸩在想什么都一下子猜到了,还想辩解什么?不过文信真的就只是专注着沈蛰轻的事情而已啊。
“还有之前告诉过你的救魏局的办法,我说的一年是河底的一年……”文信蹙起眉,又说,“准确的说是班城主所处的时间的那一年,以现在陆地上的时间来算,估计就是两三之后。”
这人还知道班赫的存在,那关于前任城主的事情……
“能问吗?”牧彦鸩抬眼看。
文信眨了眨眼,笑道:“为什么不能?除了我的身份来历都可以问。”
牧彦鸩点了点头,说:“我猜测月河与现实是一个沙漏,流失的时间其实就是他们所补充出来的时间,所以他们要比我们慢很多,是不是?”
文信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这动作怎么跟沈蛰轻学的是吧,学的真像。
“其实你可以更肯定一点自己的想法,你有更精准的猜测,所以你现在告诉我的猜测并不完全。”文信说。
没错,牧彦鸩对自己的猜测有所保留了。因为不是现实与月河形成沙漏,这个沙漏并不是垂直在流动,它是一个倾斜的状态在流动。沙漏并不会因为本体倾斜而改变流速,但它所占据的空间会有空挡,就发生了时间的变化。
牧彦鸩心中了然,没有再问,便换了个问题:“那关于前任城主,你知道吗?”
“我应该说不知道,因为我比你来到这里的时间要迟,我不应该知道。”文信回答。
这个回答……牧彦鸩又想到了自己突然被拉到地界内的时候,是有异怪引导的,自己一直没找到这个异怪。
“是你把我拉到……”
牧彦鸩还没问出口,文信立即否认:“不是!不是我!”
当然不能是你,你自己都说了你不能是异怪。不过看这个反应,是知道什么但是不能说吗?牧彦鸩抿了抿唇。
“我可以替你找出这个人,前提是一年后我还在。”文信又说。
牧彦鸩有些不相信,他这么说的意思不就是他想要知道就可以知道。
不过现在还是先解决研究所的事情为重。文信重复说了自己的时间是一年,想要知道更多就必须在一年中完成,还是河底下的一年。
算了,不纠结了。
就算没有文信的帮助牧彦鸩自己也会想尽办法去了解,不在乎帮这点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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