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摇摇头,很是不解地看着苏逸安,“为什么要这么说呢?你们要是想去北方的话,完全可以的,是现在就要走吗?”
“这,洛公子不会觉得心里不舒服吗?明明之前公子一直在看北方,不会?”
苏逸安纠结地看向龙淏,又是皱眉看着洛白,身边这个人是完全缺根筋,还是天生大脑不太灵光?
怎么说的这么清楚,这人还是弄不明白其中意思?
“你说那个吗?那个无所谓的,那,你们到底是不是想要去秘境北方?”
洛白很难理解苏逸安这话里全都是为了他着想,也不曾理解许长靖提起北方的理由,不曾理解也就没有必须要生气的理由。
“话是这样说,但是洛公子,你真的还好吗?”
苏逸安不知道怎么跟洛白解释,只觉得不应该是样子,到底哪一步出了问题?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这么决定了!走吧,目标秘境北方!”
许长靖上前几步,搭住苏逸安的肩膀,微微用力,苏逸安一怔,口里的话也就说不出口。
就这样,一行人心思各异地赶往秘境北方,前方等着他们的是风雨,也是早已明晰的真相。
……
丛林间,树木高耸,遮住万千光芒,在这里难得清闲,昏暗的光线,让人不禁有暗夜的幻想。
许长靖在前面开路,苏逸安与龙淏则收拾着两边的枝丫,免得走路不顺畅。
至于洛白跟炎彻自是落在后面,什么事都不用做,两手空空,感觉像是来观光游览的,而且看着还真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洛公子当初在境山屋舍一言拒绝我与长靖,是不是因为知道了一些东西?若是不嫌弃,我可以为公子解释一番。”
落在后面,同样也有一些好处,这不,炎彻打开话题,问起当初在境山的事情,境山一事大抵是他跟许长靖心中的一根刺。
当然,不是说他们觉得洛白不识好歹,只是正常来说以他二人的实力很容易组队成功,结果洛白直接拒绝他们,他们很想很想知道洛白拒绝的理由是什么,会是他们所想的那样吗?
可,若真的是那样,他们可能要重新定义洛白这个人了。
“将死之人,不用解释。”
洛白语出惊人,他所说的正是他所知道的,至于真假有他自己分辨。
炎彻停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向洛白,他分辨不出洛白这话的真假,因为是真是假对他而言都将是一种打击。
炎彻看着洛白的背影,喉结滚动,手捏得紧紧,双腿几乎麻木,但他还是强逼着自己朝前走去,跟在洛白身边。
“公子这话从何说起?是说我还是说长靖?可我们还好好站在这里,怎么会如公子所言呢?”
炎彻被逼的一反常态,说了好多话,话才一说完,嘴唇就白了几分,仿佛多说几句话对他的身体都是一种损伤。
“嗯?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大限将至吗?我还在好奇你为什么还来参加新生大比,原来是不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可惜了。”
洛白止步,扭头看着炎彻,上上下下,讲真的,他完全看不出炎彻一个完整的面孔,能看到的只有黑气,黑气成雾,炎彻藏身其中,他根本看不出来,只能听到炎彻的声音。
“这……”
炎彻同样停在原地,面前这个人不知道说话方式吗?把这样的事情硬怼在他脸上,是深怕他不知道自己要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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