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琮把跳蛋放在阴蒂上震了一会,总觉得不得其法,隐隐约约摸到边缘但是不能直接进入那片广阔的海域。她渴望被巨浪滔滔冲击,掀起连天飓风,却总是徘徊于涨潮的沙滩,踩着涌上来的水波。
啊啊,放弃了!她最终把跳蛋扔开,手机拿来,坐起来,对着仍然勤勤恳恳刺激着乳头快感区的小津说,还没有你给我舔得舒服呢。
小津闻言又被她的直白弄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琮,琮琮
她一挥手,不管他想说什么,把内裤和裤子穿好,跳下床,去书包里翻找。
啊,找到了,就是这个。
拿起自己没怎么用过的跳绳,富琮走过去,一圈圈缠绕在小津手上,把他双臂绑在身后。而小津没抵抗,不如说比起刚刚被她拉上床舔乳,现在看起来还放松了点。
你在这跪着,我去写作业了。富琮犹豫了一下先看杂志还是先写作业,最后正义的心占了上风。她转身把戴着狗项圈被捆着手的富小津一个人丢在原地,把书包拿到课桌前,开始翻翻检检,掏出试题。
除了想要把自己的亲生哥哥调教成狗之外,富琮还是一个非常正常的青春期女高中生的大概。
而她想要调教的哥哥,在房间的角落被她绑着手,跪在地上,手臂酸麻,膝盖发疼,注视着妹妹奋笔疾书的背影,眼神一如既往地干净、包容。尽管姿势狼狈,神态却还是对妹妹一如既往地温柔的富小津,也一定是哪里早就坏掉了。
*
富琮卡在一道生物题上好久,门外传来了咚咚敲门的声音,姥姥来叫她吃饭了。
烦死了。富琮解不出来题,心情不好,转身扇了小津一巴掌。
打小津的脸很爽,特别是那张脸通常状态下看起来都是秀气精致又无懈可击的。
但,和其他地方不一样,打脸要注意不能留下太重痕迹,太容易被人发现了。
她习惯了如何打小津才能有红痕又不至于留太久,一般她打得只是响,但其实很轻,红那么一会儿就消散了,更不会像打其他地方一下肿起来、有淤青之类的。没想到今天没注意,指甲划到了他的脸,直接刮出一道血痕。
小津还没说什么,富琮先倒抽一口气。她赶紧抽了一张纸清理自己的指甲。
富小津跪在一旁,关切的眼神也直直看过来,好像她的指甲缝被血污脏,是比自己脸上疼痛还重要的事情。
于是富琮一边给他解背后的跳绳,把脖子上的项圈也摘下来,一边抱怨:怎么办呀哥哥,姥姥看见肯定该问了。
小津撑着僵直胀痛的腿慢慢站起来,动着手臂缓解酸麻,脸上的伤口也在一跳一跳的,一切的罪魁祸首还在一边站着,问他怎么办。
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会这么甜地叫他哥哥了吧,在床上富琮都是按着他的头让他叫姐姐,床下就动不动直呼其名。这个罪魁祸首正一脸无辜又坦然地看着他的眼睛,等着他的回答。
琮琮好像长胖了点。
富小津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不相关的念头。因为每次见富琮都会隔一段时间,且他对富琮太过于熟悉的缘故,每次富琮身上细微的变化富小津都能发现。
好像富琮确实吃的圆了点,说明她胃口好,心情也顺。
就那么开心玩弄他的身体吗?只剩下身体能让妹妹如此满意不知道该说是成功还是失败了。
对于脸上的血痕,富小津觉得不用担心,他柔和地说:我就跟姥姥她们说,是我洗脸的时候不小心抓到自己了就行。
比起刚刚各种禁忌又下流的话题,他更愿意也更擅长应对这样的内容,从小到大他都习惯了,除了那种事,无论琮琮用什么事情来为难他、给他找事情添麻烦,他都不介意。他喜欢和琮琮说话。
富琮撅起嘴,嘟嘟囔囔一些万一她们问你为什么要来我房间里洗脸待会一定要记得剪指甲
怎么那么倒霉之类的话,和他一起去了卧室联通的卫生间洗手。
嗯,待会要记得给琮琮剪指甲。
哎来了来了!富琮大声回应着门外姥姥再次叫吃饭的声音,在自己的毛巾上擦手。
富小津注视着她,看着她脸上生动鲜活的表情,感到心里被充满了。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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