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目睹着这一幕的众人,亦是唏嘘不已……
……
“手刃血仇的感觉,是否畅快无比?”齐渊拿着一把蒲扇,倒在太师椅上,神态无比惬意。
一袭官服的文松墨拱手道:“多亏了齐公出马,才能让这毒瘤从江陵府被彻底拔除。”
齐渊晃了晃扇子:“哎,这与你的坚持和收集的罪证也脱不了干系。”
“相信日后有你,这江陵府定然会干干净净,蒸蒸日上了。”
“齐公过奖了。”文松墨拱拱手,犹豫了片刻方才说道:“那涂千那边……”
“安心,此事涂贵妃若还是二八年华,兴许能保涂千不死……但眼下,甭说是保着自家弟弟了,就是她自身都是有些难保。”
听闻齐公如此说来,文松墨也总算是定下心来。
“对了,你与顾先生相处了不少时间,可觉他有何不凡之处?”
齐公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让文松墨有些愕然。
思虑片刻之后,他才是应道:“气质不凡,遇事处变不惊,才思敏捷,满腹经纶,博览群书……。”
一连说了数十个成语之后,文松墨的行为才被齐公制止。
后者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就是挥手让其离去。
……
厢房内,任月端着一杯热茶,在屋内来回踱步。
“月儿,你想什么呢?”李寻山看着任月眉头微蹙的样子,不由得问道。
“寻山,你所讲的这些事情里头,有一个关键人物,你知道是谁吗?”任月停下步子正色道。
“关键人物?”李寻山顿了顿道:“我觉得大家都挺关键的。”
“哎呀!”任月一跺脚,将茶杯放于桌上,继续道:“是顾先生啊!”
“你没发现,你所讲述的事情之中,顾先生虽然表面上没有做什么,但却一直在指引着你们吗?”
李寻山皱了皱眉道:“顾先生有智慧谋略,指引我等也不算怪事吧?”
任月伸出葱白般的玉指,点了点李寻山的额头:“你好好想想。”
“江上遇水匪的时候,那阵掀翻匪船的怪风,那时候顾先生作何反应?”
李寻山应道:“立足原地,波澜不惊。”
任月再问道:“你在想想,追踪粉那东西,是一拍就能拍掉的吗?”
“还有那用石块砸得杀手没有抵抗之力,这四人中明面上就你的力道应该最大吧?不说杀手,你有信心用石头砸飞一头百斤重的猪吗?”
听到这里,李寻山确实觉得这一切似乎都太顺利了。
“我推测,顾先生定非凡人。”任月说完之后,就是望向了李寻山。
后者沉默了片刻,笑道:“不管顾先生是不是凡人,与我也没有太大的关系……我只知晓,他与我等乃是共经历过生死的好友,那就足够了。”
闻言,任月坐到了李寻山的腿上,伸手环绕其脖颈,微笑道:“我不是想胡乱揣测顾先生的底细,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得念顾先生的好……”
“若你未曾遇见他,那我等也许是天各一方,亦可能是阴阳两隔,你明白吗?”
李寻山正欲颔首回应,门口就是响起了一道高喝!
“出来出来!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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