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没空。”刘一帆抽着烟摆手,笑道,“我们四爷,空窗期或许有,空床期真没有。”
这话说得有水平,桌上的男人都笑起来,嚷嚷着要举杯,魏诚也把秘书叫了回去。
风流韵事对女人来说是祸事,对男人却凭添魅力。
沐怀朋懒得争辩,陪了一杯算是了结。
酒席散场,唐风送他回东直门。
车子在夜雨中行进,他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盛勤。
后来沐怀朋想,这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傻站着淋雨的呆子太少,让人不由地多看一眼。
她不知道在路边站了多久,看上去傻不愣登的。
沐怀朋收回目光,敲了敲副驾椅背。
“前面那个女的,你去把人接上来。”
唐风点头称是,手刚碰到车门,忽然又听见后座的男人开口吩咐。
“算了,你把伞给我。”
司机道:“四爷,雨下大了,我去就行。”
沐怀朋拒绝:“不用。”
司机不敢跟他争,缓缓把车停在路边,下车撑伞绕过车位为他开门,把手中的黑伞交到他手上。
沐怀朋撑伞走到盛勤面前,忍不住皱眉。
她双手抱臂,低着头,下巴尖尖的。他垂眸扫过,看见外套已经浸湿,丝质的裙子前襟紧紧地贴在她的胸口,勾勒出起伏的曲线。
“你傻站着干什么呢?”沐怀朋低声问。
盛勤听见声音,抬起眼眸,眼睫上挂着水珠,却不开口。
沐怀朋眉心波澜更深,语气严厉:“你是喝多了还是磕药了?”
她像是听不懂,迟疑了两秒才慢慢摇头。
“还能认出我吗?”
她眼眸低垂,小小点头。
见她不语,他忍不住追问:“盛勤,我是谁?”
盛勤闭了闭眼,声音细小,仿佛独自走遍长长夜路,带着无线疲惫。
“沐怀朋。”她深深吸气,“你是沐怀朋。”
他沉默了两秒,眉头不展。
雨声陡然增大,一颗颗雨珠跌落在伞布上,发出闷闷的霹雳声。
伞柄上的手指收紧。
他几乎没有犹豫,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轻轻把人往身前一带。
盛勤双腿僵直,脚下踉跄,撞进他暖热的胸口。
被他的体温包围住,她才发觉自己一直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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