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原因是收入丰厚,要是赵静芸的检测不好,必要时是能靠钱换命。ijiashe
但这话她不敢跟赵静芸明说。
盛勤想起从前跟妈妈无话不谈,更觉当初受人照拂的幸福。
“还是回来好,”盛景文在一旁劝,“江州也有机会的,你先回来咱们再找。”
盛勤没吭声。
僵持片刻,病床上的赵静芸发话:“老盛你出去抽支烟。”
把人支开了,她淡淡道:“我不同意。有件事情我本打算复查完了之后再说,现在告诉你也行。”
赵静芸冷眼觑着盛勤:“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为了工作还是为了那个男人?”
她脸色苍白,痛心疾首:“你怎么还跟那人有联系?是不是因为我去找他的?”
盛勤一愣,不知道怎么让妈妈识破,见她情绪激动,一时也不敢解释,只能劝:“不是,我没有找他……”
“你还敢撒谎!”赵静芸指着她脖子上的吻痕,“你看看你,哪里还有一点正经小姑娘的样子?那种男人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你跟他纠缠不清能讨什么好?”
一听这话,盛勤顿时气恼,却下意识地维护那人:“人家过什么日子不用你多嘴,要不是人家肯帮忙,你还想住这种病房?”
赵静芸立马拉下脸:“你怎么跟你妈说话呢?”
盛勤胸口起伏不定:“是你说话太过分!”
见女儿站在那男人的立场说话,赵静芸突然大哭:“我告诉你,哪怕我不治了也行,我就是不要你去受这种委屈!”
“我受什么委屈了?”盛勤又气又无奈,“你不要胡思乱想行不行?”
赵静芸抓着她的手,声泪俱下:“盛勤啊,妈妈告诉你,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口气,你千万千万不要做错事!”
盛勤看着妈妈如此激动,免不了跟着鼻酸,“我没有……”她想到昨晚上沐怀朋的态度,更是多了两分底气,“他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你这个孩子,怎么说不听啊!”赵静芸见她冥顽不灵,气得直动手。
盛勤肩膀上受了妈妈两下,见她披头散发,不复平时风度,心里又涌上许多自责。
她抬手擦泪,气息不稳:“现在说这么多有什么用,我已经跟人家分手了,都分手了你能不能不要再骂他了。”
母女俩隔着泪眼对峙。
赵静芸稍微冷静些,将女儿拉到病床边:“他帮我了,我是很感激,也应该回报人家,但是回报不是只有卖女儿这一条路吧?”
她跟着抹泪,强打起精神讲道理:“勤勤,你听妈妈的,你跟他没有好结果的,哪怕结了婚都要离。万一……万一妈妈不在了,到时候你怎么办?”
盛勤听得眼泪直流,心里又是自责又是悔恨,只恨自己没用,一把年纪仍要妈妈牵肠挂肚、夜夜难眠。
“不……”她艰难摇头,一开口早已经泣不成声,“不会的,你不会有事的。”
病房外响起敲门声,盛景文跟着三个医生身后进门。
盛景文看着两人抱头痛哭,连忙替人拿纸擦泪,“好好的,哭什么。”
赵静芸的主治医生恭敬地向身边的领导介绍:“就是这位。”
许延点点头,对母女俩的眼泪视而不见,低头翻阅病例:“tct出来了吗?”
随行医生忙答:“明天出来。”
“帮忙催一下。”许延淡定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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