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让她睡,也没能睡多少,还不是天一亮就叫人换水,给她洗了身体就裹着严严实实没露脸的抱出了客栈。
随齐王的手下见都跟没见似的,能傻就傻,倒是新奇的是齐王他一改常见的不骑马了,反是让人安排马车,走远路回京。
唯一的远路是最颠簸的。
对此,他们没往别的方面去想,只觉得齐王做这选择是有自己的判断。
在上了马车,车轮滚动,沧摇思就没能睡得着了。
一开始是真的没事做,还在被他抱在怀里睡。
最后就不正经了,乱扯她衣服,马车上又狠狠的要了她一回。
沧摇思哭死了,她招谁惹谁了,就想睡个好觉,现在不止一次是在睡梦中醒来在做了。
这破路还很颠簸,老是被抱着肏穴,不仅是把肉棒吃完了,一入就深到宫口出不来,每一次的颠簸都像她是馋了男人的宝物咬的死紧,非要跟着迎合。
她被做到哭,他就越不放过她。
好不容易完了一次,沧摇思想睡觉就拼了命的向男人说好话,声音是她都不知道的软意,“师父,让我休息一会,就一会就好了…”
“不想要了?”闲来听亲着她脖侧,搂她腰越发痴缠,亲着亲着就亲到了嘴唇。
沧摇思大汗淋漓,意识都快没有了,并不想继续了,担心自己会被他做到死才行。
明明不是她想要的,却跟他求情,“师父我…不要了。”
好在闲来听深知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不动她了,让她靠着自己睡。
沧摇思是有怨言的,穴内还有肉棒在,既不抽出去还堵着不动,这不是让她含着他睡吗?
路还这么颠簸,他好受了,随时都是自己难受。
不过怨言就是怨言,说不得也不想说出来,累得出汗,她找了好位置靠着舒服,沾头就睡。
离她想的没错,这觉睡得不好受。
只要不是故意的撞她醒,她还是能睡下去的。
沧摇思泪水就没停过,眼泪一点点流下,揪着男人的衣服不放,头靠在他胸膛勉强睡着,发丝都是汗打湿的。
闲来听扬手来给她擦眼泪,任手揪皱了衣服,见她睡在自己怀里弱小又无助,有了怜惜的想法,“不是不弄你了?怎这般爱哭。”
沧摇思还在睡着,当然不能听到这句话,要是听到了准被气哭。
闲来听抓起她的手,动了心思给她把脉,深思熟虑后又放了下来,眸底是思索完的清明。
难怪第一次一个月,后来的又做了几次,她都没有事。
他忘了沧渊为了一剑独尊修着寒体冰魄了,她又是他女儿,不可能不传承。
这寒体要是男的承还好,剑道独神就是沧渊所能证明的了,可要是女的就很难受孕。
他想让她怀就得想别的办法了。
沧渊以前跟他对手这么多数,自当了朋友,还是第一次被摆了一道。
对于沧渊,闲来听是不懂他怎么想的,自己走了也不找人照顾女儿,让她自己一个人长大。
朋友妻女不可欺,可他就犯了,不知道是沧渊女儿还好,知道了就该住手,没道理去仗着人年纪小,随而去夜夜欺负。
闲来听想,要是沧渊是把女儿给他养长大,他还会去欺负吗?
这会与不会,还得是他看不看对眼。
毕竟,他不当人。
【想到的小剧场
沧渊(死亡笑脸):拱我白菜还有理了,你小子死不死?晚上最好睁一只眼睛睡。
闲来听:有本事,你回来?
沧渊:哟呵,你是真敢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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