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手机,看到数个Francois打来的电话发来的信息,又一阵头晕目眩的恶心,她放下手机,趴在床上,眼泪又流了出来。
为什么偏偏是我?她想,我努力工作,拼命加班,我为了和男性同事可以平等把自己折腾的不像一个女人,为什么是我??
她给主管发了信息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这几天需要请假,正在进行的工作请她暂时移交给别的同事。
然后在药柜里摸出一片吗丁啉咽了,又灌下一口凉水。
虽然洗了半小时热水澡,可白之熙缩进被子还是觉得好冷,牙齿咯咯的那种冷。
手机亮了。吴若桥的视频邀请。
她按掉。
对方又发了语音邀请。
她接了。
我工作刚结束,今天过得好吗?
还好。她努力忍着说出两个字,怕他听到声音中的颤抖。
怎么了?你声音不太好。
没什么,好像有点着凉,不太舒服。她小声说。
唉,你呀她听到这里已经听不清别的声音,他离她太远了,她不知道现在自己该怎么办,可他那么远,并不能帮忙。她甚至不知如何启齿,他的声音让她只想大声哭出来。
没事,我有点累了,先睡了。她带着哭腔挂断了电话。
这夜白之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醒来的时候四周昏暗,不知道是什么时间。
她爬起来看了一眼手机,下午六点。
她想下床,刚站起来就一阵头晕目眩。
突然有敲门声。
Whosthere?
是我,给我开门。门口响起的是吴若桥的声音。
这是在做梦吗?白之熙走到门口,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她打开门,门口站着风尘仆仆的吴若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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