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牧白微那个狐狸魅子瞧着魅惑不了楚千里,成不了太子临幸女,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果然,狐狸魅子除了施展魅惑气息魅惑男人,余下什么事情也办不了。现在魅惑不了太子,便不再自讨没趣。
走了好,走了之后,圣怒可就要来了,狐狸媚子这是在把她的家族朝着无尽深渊推啊。
“楚千里,你怎能说话不算话,我给你当了一夜的金丝玉软,为何现在你不愿叫我习字?”
马车内,湮儿凤眼凛冽,嘟嘴垮脸,已经不在麻木的双腿支撑她站在楚千里面前,白衣徐徐,青丝及腰,出落的尤为出彩。
“谁说吾不教你习字?”
半靠在床榻之上的楚千里,瞥了一眼满是怒意的湮儿,心里面不乏有些好笑,看来这个妮子对那本刺杀心得还是心念念。
如果湮儿真有刺杀之心,昨晚多好的刺杀机会,这妮子为何没动手呢?这反倒让楚千里感觉趣味丛生。
楚千里唉声叹息:“其实不是吾不愿教你,而是今早吾让军士送来的饭菜被你吃的一粒不剩,本太子现在还饿着肚子,说话亦没有力气,如何教你读书习字?”
“你可知,为什么老夫子们老的快?因为教人读书习字也是一件体力活。”
“你就是狡辩,你就是不愿意教。”
湮儿气的剁脚发泄怨言,朱唇滚动:“楚千里,若说你没力气教我,为何现在你有力气与我狡辩?”
“哼,一顿饭饿不死人,你分明就是在找借口,不愿意教我而已。”
“我是强撑着与你说事实。”
楚千里哑然失笑,换了一个趟姿,这样舒服一些。瞥了一眼白衣湮儿小腹,那腰间系着一条白带,盈盈腰肢竟看不出吃饱饭撑起的样子。
真是奇了怪哉,明明那么多饭,湮儿吃哪里了?
“你这个侍女也是,瞧着小身板瘦弱不堪,怎就那么能吃。也不知给本太子留下一口半口。”
“楚千里,你过分了。”
湮儿一手捂住小腹,羞怒有余,内心亦在狂抓,凤眼里秋水波澜。
她乃一介女子,竟被一个男人说能吃,与其是说她能吃,倒不如说他不懂女子该有的矜持与含蓄。
可她的确饿了,昨晚一夜未睡,早就饿的慌,即便马车内备有糕点亦被楚千里吃的一干二净。
本来今早军士送饭,她还以为是楚千里看她操劳一夜,良心发现,让军士送来,不曾想竟然是仇人之子自己的食物。
原本的感激涕零瞬间化为乌有,湮儿玉手握住袖中匕首便想对着楚千里发泄怒火,随即叹息一声,昨晚那么好的机会亦然错过,今早想要刺杀楚千里更是不要想。
“湮儿,要不这样好不好,你把吃本太子的饭还给吾,等吾吃了饭有了力气,便好好教你读书习字,如何?”
“怎么还?吃下肚子里面的食物,湮儿还能吐出来让太子殿下吃?”
湮儿把太子殿下咬的很重,随即气呼呼坐在一旁生闷气,再也不愿搭理楚千里。朱唇亦在一张一合,声音很小,让人听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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