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支长剑从后面刺来,沙猛听风辨声,身体凭着感觉左右晃动,险之又险地避开双剑的攻击,健腕一沉,大刀上一股强大的刀气透锋而出,又将一名武士击得飞了出去。
跟着身体飞旋,大刀电闪而出,将身后两把接踵而至的长剑磕开,大刀回抡,将两个持剑的武士劈得连连后退。
岩鹰就没有他这么轻松了,山魈的武功十分诡异,每一剑刺出,岩鹰都必须全神对付,正好给了其他武士出手强攻的机会。他的身上鲜血迸溅,已经受了不轻的伤。
房内,年春打开屋后的窗户,也是一阵暗器射来,他急忙闪身躲过,立即听到窗外传来细微的呼吸声,显然是有人埋伏在窗外,等他们从窗户翻出时进行偷袭。
敌人早已在窗外做好了准备,从窗户出去比从门口出去还要凶险得多。年春脸上苦笑了一下,向山妮和徐萍萍打了一个手势,三人也从门口掠了出去。
十多个武士立即冲了上来,三人也立即陷入重围之中。年春想起山娃他们的三角阵,连忙如法炮制。去掉了后顾之忧,他们的威力也得到了最大的发挥,在年春和山妮凌厉的刀气剑芒之下,有四、五个武士受伤退了下去。
年春大喜,见岩鹰情势危急,立即指挥三角阵向岩鹰旋去,杀得众武士纷纷骇然后退。
看到三角阵横冲直撞,山魈也暗暗吃了一惊,趁此机会,岩鹰一刀闪电劈出,向山魈的脖子抹去。山魈吓了一跳,立即挥剑格挡。
“叮”的一声,刀剑相击,山魈立即感到对方有一股炽热无比的真气透刃而来,直往他的手臂袭去,手里的长剑差点脱手飞出。幸亏他反应奇快,身体后掠三步,连忙提了一口真气,化去侵入体内的内力。
岩鹰暗暗叫了一声“可惜”却没有乘势追击,大刀保持原式不变,随着身体的飞旋,电光火石般地横击而出,将一名乘隙攻来的武士劈为两截。
岩鹰挥刀劈退一名武士,迅速掠到年春身边,低声道:“不要恋战!立即想办法冲出去!”
年春道:“你指挥阵式出去,我去援助沙猛。”
话声未落,人已飞掠出去。岩鹰见了,不由微微摇了摇头,只好带着三角阵向外移去。
沙猛受到十多个武士的围攻,身上已多处受伤,左支右绌,陷入苦苦支撑之中。年春暴喝一声,舞起一片刀光,如怒涛骇浪般地向敌人卷去。
山魈身形一晃,就像鬼魅般地掠了上来,人剑合一,向着年春的身后急射而去。
“小心!”
山妮娇呼一声,立即横掠而出,长剑闪烁,斜刺里攻向山魈。
山魈想要变招已经来不及了,见她来势凶猛,不由心里暗凛,情急之下,只好放弃攻敌,身躯猛扭,堪堪躲开了那致命的一剑,但剑锋仍在他的肋下划出了一道血痕。
山妮手腕一振,长剑一颤,剑锋横击而出,闪电般地向山魈的腰间挥去。山魈大骇之下,脚尖迅速在地上一点,立即腾身而起,剑锋“呼呼”地从他的脚底飞过。
山妮连续两击不中,心里也暗暗惊讶,立即娇叱一声,跟着飞身而起,挥起漫天剑光,再次向着山魈扑去。
山魈也十分了得,身体在空中一扭,硬生生地转过身来,长剑劈击,与山妮在空中交换了五招。一口真气用尽,两人都向后飞出,重新落到了地上。
山妮正欲再次扑上前去,身后却传来一声娇呼。原来,她见山魈偷袭年春,心系情郎安危,闪身上前截击山魈,三角阵式立破,众武士一拥而上,立即将徐萍萍和岩鹰分了开来。三名武士围住了徐萍萍,徐萍萍奋力击退了两名武士,却被第三名武士的剑尖在她的肩背上划了一道,不由自主地惊叫出声。
那武士一击得手,不由大喜,跟着又是一剑刺出。徐萍萍身体一转,长剑从自己的腋下刺出,猛地刺进了那名武士的腰肋之中。
她刚拔出长剑,正暗暗得意,突觉劲风压顶,不由大吃一惊,身体立即往地上一滚,长剑挨地扫出,将一名武士的右脚齐腕砍断;跟左脚脚尖顺势往上弹出,踢中另一名武士的下身。
两名武士几乎同时发出一声惨叫,身体跟着往地上栽去。徐萍萍立即跳了起来,长剑连挥,顿时将两名武士砍得血肉模糊。
山妮和岩鹰两人看到徐萍萍在受伤之后还能连杀三个武士,全都暗暗吃了一惊。这个徐萍萍内力不高,武功倒是毫不含糊,看来自然门的功夫也确有独到之处。
山妮看她一来就缠上了尧天,而且还成为了尧天的女人,心里本来有些看不起她,觉得她不过是使用狐媚手段得到尧天的,现在却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也许,她就是第二个风姬,只要内功上来了,很快就能成为一流高手的。而尧天身边的女人功力上升都是非常迅速的,山妮以前一直怀疑尧天对她们有所隐瞒,现在才知道,那都是因为阴阳交泰的原因。这两天,她与年春按尧天所授的方法进行练习,果然功力提高不少。要是早些知道的话,她的功力或许比花儿也相差不了多少。
风声飒然,一个武士挥刀向她当头砍来,她心里一凛,连忙收起胡思乱想,脑袋一偏,避开大刀,手中短剑快速划出,“噗”的一声掠过武士的肚皮,花花绿绿的肠子立即“哗啦”一声倾泻出来,流了一地。
另一名攻上来的武士见此情神,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收回武器,腾地跳了开去。山妮立即追了上去,短剑上吐出一股白色的剑芒,迅速飞掠上去,击在那武士的背心上。那武士惨叫一声,向前飞仆而出。
山妮看到徐萍萍已经有些步履踉跄,顿时吓了一跳,立即飞身扑到徐萍萍身边,关切地问道:“徐姑娘,你的伤势怎么样?”
“我没事。”
徐萍萍咧嘴笑了笑,却笑得十分勉强,她的脸色已经苍白,显然是失血过多的原因。她穿着一件红衣,从外面并看不到她到底流了多少血,山妮连忙检查了她的伤势,发现她的肩上划出了一道长逾五寸的伤口,伤口之深,竟达寸余,鲜血仍从里面汩汩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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