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天微微笑道:“夫人就不怕给你们白山寨带来灭顶之祸吗?”
心柔冷冷道:“令主,你也许根本就不理解女人。女人在伤心绝望的时候,什么事情都会做得出来的。我现在回房等你,来与不来,悉听令主尊便。”
尧天听了,不由大伤脑筋。
从大厅出来后,尧天立即去找善英,请她派人严密监视心柔,一有情况,立即来报。
善英狐疑地看着尧天,冷冷道:“你是不是又看上了那个骚狐狸?这种龌龊事,我为何要帮你?”
尧天苦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告诉你,这事不仅关系到你的婚事,也关系到白山寨五万人的命运,帮与不帮,悉听尊便。”
说着,气鼓鼓地走了回来。
中午过后,善英身边的小婢朱儿急急忙忙地来找尧天,低声道:“令主,心柔夫人已派人将天豹叫到她的房里去了。”
尧天一惊,忙道:“你快带我去心柔夫人的房间。”
走近心柔居住的小院,尧天遣走朱儿,悄悄地向院落潜去。小院的门口,天豹的两个侍卫正围着一个婢女在打情骂俏,尧天见他们尚未离去,顿时放下心来,连忙绕到侧面,从后面潜入了院内。
才抵门口,立即听到了一种异样的声音,尧天暗骂道:这对奸夫淫妇,这么快就干上了。连忙循声寻去,声音来自后面的一间大房。
房子的门口也站着一个婢女,受到屋内淫声的诱惑,整个身躯都在不停地扭动着,一双手也在身上摸来揉去,显得十分难受。
尧天闪电般地掠上去,迅速制住婢女的穴道。婢女的身体顿时不能动弹,但是,她的身体仍是扭曲的,一手抚胸,一手按住下体,姿态撩人之极。尧天微微笑了笑,并不理她,立即转身向房里走去。
悄没声息地打开房门,只见屋中的大床上,一对赤裸裸的男女正紧紧地缠在一起。尧天急步上前,飞点两人肋下,制住了他们的穴道。
心柔看到尧天,不禁大惊失色,眼里露出幽怨的神情。尧天淡然一笑,大手按在天豹的背上,内力一吐,两人顿时心脉寸断而亡。
半个时辰发后,后院终于传来了叫喊声,善果、沙真等人都匆匆地向后院走去。尧天见了,也装模作样地来到了心柔住的小院。
走进心柔的房间,看到床上的情形,大家都惊得目瞪口呆,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良久,沙真突然歇斯底里地叫道:“善果,你不同意这门亲事也就罢了,为何要使出这等诡计,害死我家少爷性命?”
善果也大怒道:“沙真,你胡说什么?我真的要使用诡计,犯得着利用我心爱的夫人吗?天豹这厮竟敢强奸我的夫人,实是死有余辜,只是可惜我的夫人,也跟着死于非命。”
沙真振振有词道:“谁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我们都是第一次到白山寨来,对白山寨一点都不熟悉,若非你们使用诡计,我家少爷怎么知道到这个偏僻的地方来?”
善果实在是有苦难言,只有气得直瞪眼。善伦连忙走上前来,对沙真道:“沙真长老,我可以以项上人头担保,我们的确没有暗算你家少爷。我们就是最傻,也不可能在山寨里做出这种事呀。这事透着古怪,其中一定另有他情,我们立即着手彻查这件事,一定会弄个水落石出的。”
沙真没好气地说道:“还查个屁?我们少爷是死在你们寨里,不是你们害死的,还会有谁?告诉你们,这个仇我们是结定了,白山部落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尧天装模作样地察看了一下两人的伤势,沉吟道:“依在下看来,应该是这位公子欲施强暴,遭到夫人的强烈反抗,结果是同归于尽。”
“胡说八道。”
沙真大声斥道。“你这小子有什么依据,竟敢污蔑我家少爷?”
尧天摇头晃脑道:“据在下所知,这位夫人冰清玉洁,若非这位公子施暴,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沙真脱口哂道:“她冰清玉洁个屁!”
善果和白山寨的诸人听了,都不禁面呈愠色。他们虽然知道心柔有些风骚,但毕竟是他们寨主的夫人,绝对不愿别人这样当面诋毁于她。
沙真发现自己中了尧天的圈套,立即暗暗吃了一惊。他虽然决心与白山寨结仇,但目前还身在白山寨,弄不得连出去的机会也没有。想到这里,不由对尧天恨得牙痒痒的。
尧天微微笑了笑,接着道:“大家请看,夫人的脸上还现着惊恐的神情,这正是受辱时应有的表情。这个东西真是色胆包天,大白天竟然偷入人家内宅,公然奸污人家内眷,而且先奸后杀,实在是罪大恶极,死有余辜。他死不足惜,但是,他奸杀了寨主心爱的夫人,白山部落是不是应该向白山寨赔礼道歉,并作出一定的赔偿呢。”
“你说什么?”
沙真怒喝一声,顿时忍不可忍,“呼”地一掌击向尧天的胸脯。
尧天闪身躲了开去,微微笑道:“沙真长老果然好功夫!你既然不同意在下的判断,一定知道真正的内情了。莫非是你与你家少爷争风吃醋,一怒之下,将他们杀了,又反过来讹诈白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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