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招式都是五岳剑派的武功以及它们的破解方法。
令狐冲凭借自己的经验认出了这些武功,都是五岳剑派正宗的武功,其中有一些招式连他师傅都未必会……
然后是破招。
令狐冲从来不相信有人能够破尽五岳剑派的剑招,但是眼前的这些石刻无情地打击了他……
半rì之后,他失魂落魄的从密洞里面出来,似乎失去了生气……
————————————————————————————————————————————————————————————————————————————恒山派,女弟子们在练习者剑法,今天是她们与家人相见的rì子。
她们中的大多数都是因为家里情况不好才被送到恒山上来的,每个月只能见家人一次。
她们应该算是幸运的,因为至少她们还可以与家人见面,能够吃上一口安稳饭,能够有一个地方遮风避雨。只要不要陷入门派纷争,或者正邪之间的争斗,或许就能够一生平安。
这,又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
仪琳在这些弟子中显得比较孤单,她的家人从来没有来看过她,或许他们已经不在人世了……
她已经习惯了,看着其他师姐师妹一脸喜悦的与家人说笑、诉苦、谈心。
她默默地在佛前祷告,祈祷自己的亲人平安,抑或能够安息,来生能够多福多寿……
或许,不是这次下山的经历,她应该会这样平平凡凡的度过此生。
今天,又到了弟子们与家人相见的rì子。
仪琳独自在演武场上练习着剑法,似乎在用这种方式去遗忘一些东西。自从她回到恒山派之后整个人都明显的表现出不同往常的情形。
她身边的人明显感受到了这些东西,师傅叹了口气,只是说让她自己解开心结,旁人都帮不了她。
现在已经是寒冬,冰冷的风将树上仅剩的残叶生涩的扯下,地上零零落落地散落着各sè的落叶。
叶子随着风轻轻地飘动,这阵风,扯动了谁的心?!
仪琳兀自挥舞着长剑,迎着从远方吹过来的风,不成招式。
突然,这个时候,她的师姐仪玉跑了过来。
仪玉面带喜sè,道:“仪琳,外面有你的亲人来了,说要见你。”
仪琳愕然,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不可能的,怎么会有人来找我?”仪琳道,随后又想到“会不会是令狐大哥?”
一念及此,脚下生风,向大厅跑去。留下站在原地摇头不止的仪玉。
大厅中,一位身形瘦小的书生背对着仪琳,背在背后的手中握着一把折扇,他的手有些发白,似乎心中并不平静。
“请问你是?”仪琳从背影中发现来人并不是令狐冲,于是她便有些失落……
东方白转过身,面对着仪琳,手中拿着一块护身符。
“原来是董先生……我的护身符怎么会在你那里?”
东方白解下自己的发带,一头乌黑的秀发如同瀑布一般滑下,她露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你的手臂上面有一颗黑痣,你的头顶上有两个发旋,你的腰上有个像指甲般大小的朱砂痣。你手上的荷包是你小时候我给你的,你,还记得吗?”
东方白眼中已经含着泪水。
仪琳想起了小时候与家人失散的经历,想起了自己生死不知的姐姐。
“对不起,我没有来得及回去接你……”
话音刚落,仪琳整个人都扑到了东方白的怀里……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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