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情期(h)
"歡歡,莫家的人快到了。"房門被敲響,身著旗袍的女人走了進來,正是許之歡的母親林蘭。常年的保養讓她看起來不像已經五十歲了,加上今日要嫁女兒,心情好的林蘭臉色更加紅潤,看起來又更加的年輕。
"知道了"坐在梳妝鏡前的許之歡深深地看一眼鏡中的自己,明明應該是一個女人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她卻沒有絲毫開心的感覺。嫁給一個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的人,換做任何人都不會開心的吧,許之歡想。剛站起身放下頭紗坐到床邊,樓下突然的熱鬧提示著許之歡,那個人,她的Alpha妻子到了。
今日是莫言和許之歡大喜的日子,A市領頭的兩個家族聯姻,顯示這場婚禮注定不一般,幾乎A市有名的大人物全來了。以為是一場商業強強聯姻,但其實莫言和許之歡會結婚,是因為兩家的老爺子。
莫家和許家的老爺子是拜過把子的異姓兄弟,當年本來說要讓兩人的孩子結娃娃親的,但誰知道兩家生的都是Alpha。也就是莫言的父親和許之歡的父親。懷著遺憾的兩個老爺子只好暫且放下這個念頭,直到後來莫言和許之歡的出生。本來莫言出生時知道是個Alpha,在兩家以為又要生兩個Alpha而差點放棄時,比莫言小三歲的許之歡出生了,而且是個Omega,讓兩個老爺子高興得差點沒蹦起來
在許之歡滿月宴的那天,莫家老爺子帶著當時三歲的莫言,以整個莫家為聘,來向許家提親,本就希望兩家孩子結親的許老爺子怎麼可能不答應,禮尚往來,許家也自然成了許之歡的嫁妝。但是在許之歡六歲那年,九歲的莫言被送出國讀書,自此兩人再沒見過面。再次相見,就是莫老爺子帶著二十八歲的莫言來許家提出讓她們完婚
而今天,就是兩個孩子結婚的日子。
婚禮進行的很順利,但是新人總是避免不了賓客的酒。好不容易熬到婚宴結束,許之歡已喝醉了,回到了兩人的婚房。安置好喝醉的妻子後莫言起身準備離開,畢竟今天頂多算她回國之後兩人第二次見面,十九年沒見多少有點尷尬,再加上她擔心許之歡無法接受和她住同個房間,所以還是暫且分開住比較好,反正也沒和長輩們住。
因此新婚當晚,兩位新人是分開住的。隔天莫言遲遲沒等到許之歡起床,以為她昨天酒喝多了不舒服,泡了杯蜂蜜水敲敲許之歡的房門走了進去,沒想到迎接她的是滿屋子的梔子花香。即使沒經歷過,但莫言知道許之歡這是發情期到了,擔心自己會控制不住傷了妻子,莫言壓緊了頸後的信息素隔離貼才走了進去。
坐到床邊探手摸摸許之歡潮紅的臉頰"歡歡,你有帶抑制劑嗎?"
許之歡搖了搖頭,她本來放在包裡的,但不知道為什麼不見了,想必是被拿走了。
"等我,我去給你買"說著莫言就要起身,但是被許之歡拉住了,強撐著自己起身,向前就攬住了莫言。雖然莫言貼著信息素隔離貼,但是許之歡隱隱約約還是聞到了她的桂花香,或許是兩人信息素契合度極高的原因,即使香味只有一點點,許之歡也覺得原本熱得快燒起來的身體舒服了一些。
已經有些迷糊的人伸手撕掉了莫言頸上的隔離貼,絲毫不知道自己此時的味道對Alpha來說,是何等的誘惑。
"歡歡,鬆開我,我會傷到你的"即使被信息素引誘,雙腿間的腺體翹的老高,莫言忍的頭冒冷汗還是不想傷到許之歡,只好拍拍她抱著自己的手臂讓她鬆手。
"莫言,我們做吧"語畢,也不等莫言回答,許之歡抬頭吻住了她,四唇相貼,莫言腦袋一片空白,直到不滿對方沒回應的許之歡咬了一下她的下唇後,莫言才回過神來,回吻住對方。舌頭輕輕撬開許之歡的貝齒,舌尖試探的勾上,兩舌不約而同地找到對方,共舞在一起。
"唔"肺活量稍差的許之歡率先派下陣,靠在莫言肩上喘著氣,後者寵溺的將她散落的頭髮勾到耳後。
"小傻子,換氣都不會"聞言許之歡捶了一下莫言胸口"這麼厲害,吻過多少人了?"
莫言笑了笑,輕輕將許之歡放倒,覆身上去再次吻住,含糊地說"為你守身如玉十九年,你說我有沒有吻過其他人?"
莫言的話雖然輕,但是許之歡卻覺得自己的心門被重重的敲了一下,微微打開了一條縫,從沒人入住的心,因為這條縫,而透進了一點陽光。
手探進睡衣下擺,指腹輕輕摩娑著許之歡沒有一絲贅肉的腰側,見許之歡沒有反對,索性將許之歡的睡衣脫了下來,睡衣下未著一物的風景深深吸引著莫言。在許之歡身上落下一個又一個輕柔的吻,像考古學家對待古物一樣,深怕一個不小心,會弄傷這個寶貝。莫言虔誠的如同一個信徒,以極緩慢的速度向下吻著,終於來到了神祕的花園。抬手扯下最後一道防線,早已情動的身體隨著莫言扯下小褲的動作,被拉了一絲銀線,莫言沒有絲毫猶豫就吻了上去,沒體會過這種感覺的許之歡被刺激的抖了一下身子,她沒想到莫言居然會這麼做。
"別,髒"無力的想推開莫言的頭,但因為處於發情期沒什麼力氣的手並沒成功阻止莫言。
"不髒,我的小公主怎麼會髒"說完就又朝著濕潤處貼了上去
"嗯。。。。。"毫無防備襲來的酸爽感讓許之歡忍不住抓了莫言的頭髮,但是沒幾秒怕扯痛了莫言,轉而又抓了床單。
舌頭舔弄著濕潤處,發出漬漬水聲,聽著這聲音,讓許之歡感到羞恥無比,觸覺及聽覺的雙重刺激下,腦中一陣白光閃過,控制不住的拱起身子,又如釋重負的摔下。見許之歡到了,莫言起身拿起一旁的蜂蜜水漱了個口,順帶脫下自己身上的衣物,釋放出忍耐已久的腺體。
分開許之歡的雙腿,自己則跪坐在中間,炙熱抵著已經做好準備的濕潤處磨了磨,莫言俯下身吻了許之歡"疼的話告訴我"然後就慢慢往裡面挺進
"慢點,脹"因為莫言溫柔的動作,許之歡感覺並不是很疼,就是脹得有點難受。"好,我慢點"
很快莫言就感覺自己碰到一層障礙,低下頭看著許之歡"接下來會有點痛,痛的話咬我,受不了了我就停下"然後腰一沉,突破了那道障礙
"啊!"許之歡疼的下意識要咬上莫言的肩,但又怕咬疼了她,轉而咬住自己的下唇,許之歡疼的眼角落下一滴淚,嘴唇差點被自己咬出血。
莫言看妻子這樣,心疼得不得了,頓時也不敢動了,連忙讓她松嘴,別咬傷了自己。
痛感過後取而代之的是空虛感,緩過勁來的許之歡主動把腿掛上莫言的腰,讓她動動。確定妻子真的適應了之後,莫言緩慢的前後移動了起來,因為動作不大,所以能好好感受到腺體撫平皺褶的感覺,緊緻感讓莫言舒服的差點忍不住繳械,但為了自己身為Alpha的尊嚴而拼命忍著
"嗯。。。。莫言,我。。。。我要不行了"初經人事的身子總是特別敏感,再加上剛剛才到過一次,沒一會許之歡就難忍的緊緊抱住莫言,後者也逐漸加快了速度
"歡歡,等我,我們一起"說著莫言撐起上半身方便動作,兩人交合的地方發出啪啪聲響,感覺到夾著自己腺體的肉越縮越緊,終於在許之歡到達顛峰的下一秒,莫言也抵住許之歡,釋放在她身體深處,咬開許之歡頸上的腺體,注入信息素做了個暫時標記。
經歷兩次巔峰的許之歡累的閉上雙眼睡了過去,莫言輕輕抽出腺體,翻身躺下,然後將許之歡摟進懷裡試圖叫醒妻子
"乖,洗個澡再睡好不好?不清理容易發炎的"但是早就進入夢鄉的人絲毫沒有要理她的意思,但是莫言也捨不得叫醒她,於是到浴室打了盆水,拿了條毛巾,把自己剛剛射進去的東西摳挖出來之後,又仔仔細細的幫許之歡擦拭了身體換了套衣服並且換了床單後才進浴室洗澡。出來怕冷著許之歡,又拿吹風機把手腳都吹熱之後才上床。
才剛躺好,熟睡的人就窩進了自己懷裡,剛剛被標記的Omega總是對自己的Alpha有些依賴的,更別說是正處於發情期的Omega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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